“皇上,他就是疏影公子。”|冉竹急忙回道,随即冲疏影使了眼色。
奈何疏影一点不买账,他站在那里不悦道:“不是有人叫我来看病,怎么现在又问我干什么。”
“你好大的胆子敢用这种口气说话。你知道站在眼前的人是谁吗?”海生暴跳叫道。
“你们是叫我来看病的,还是来看人的。”疏影不悦道,说话间抬眼瞥了下白静,不咸不淡道:
“再不让我救,什么丹药都不管用了。”
海生正欲再次咆哮,却被宣墨抬手拦下,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疏影,沉声道:“有劳了。”
疏影满意的点了下头,撩开被刀剑割破的血衣瞧了瞧,头也不抬的说道:
“准备做手术,这伤口太深了。”
一行人面面相视,不知他此话何意。
“咳咳,疏影公子你是不是说要缝伤口?”冉竹假意清咳了下,提醒道,心里却焦急不已。
宣墨早就知道疏影不同常人,如今当场听到这陌生话语,恐怕心中只会更加怀疑他的身份。
疏影也反应了过来,沉着脸点点头。
王太医等人目露惊骇,皇后是金贵之躯 ,他们就是忌惮这点才畏手畏脚,又岂容他人随意碰触。
可宣墨并未说什么,只吩咐一切按照疏影要求来办。
疏影也不客气,要了必备用的东西,随即清洗了伤口三下五除二的完成了任务。其干净利落漂亮的手法令在场人再次大跌眼镜。
随着王太医一声皇后性命无忧,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而疏影何时走的更无人得知。
这番大胆桀骜不驯的印象彻底留在了大家脑海里。
夜深露重,凤仪殿内除了王太医外其余都已经离去。
冉竹的双脚早已站的发麻,身体更是僵硬冷的很,可宣墨至始自终未抬头看她一眼,拉着白静的手侧着的身姿亦是半天未动。
冉竹心头空空的走了出去,望着漫天繁星,眉头紧皱。
她总觉得这一趟万佛寺,宣墨对她态度这么冷淡不仅仅是因为白静为他受伤的原因。
“到底在万佛寺,宣墨发生什么事了?”冉竹喃喃道,疲惫眼睛望着前方。
十来米远的路上,正站着一个人,巨大披风将全身遮住,在暗夜里看不出衣服的颜色来。
此刻他正望着同样站在路上的冉竹,目光清澈明亮。
随后,转身离去。
冉竹眼睛一亮,又忽的黯淡了下来,却没再犹豫急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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