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高层会议结束。
盛汐突然到办公室来找祁景昼。
她手里还拿了一张购物卡,放到办公桌上,推给祁景昼。
“昨天我在电梯里见到祁总的岳父岳母,祁总帮了我那么大的忙,一点小心意。”
祁景昼不置可否挑了下眉,淡声道。
“有什么事直说。”
盛汐笑笑,“祁总是痛快人,我就不磨叽了。
其实我就是想知道,池鹤阳还有没有可能回来,他那个人你是知道的,心胸狭隘又记仇,还暇眦必报。”
“祁总你有权有势,他轻易伤不到你,当然没什么可怕的。”
“只是我孤儿寡母的,万一要是。。。。。。”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你们俩之间已经结束了。”
祁景昼不容置喙地打断她,“后面要怎么处理他,是我的事。”
他神情冷漠,看起来十分没有人情味儿。
盛汐心底稍安,浅浅一笑轻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相信祁总也不是会斩草不除根的人。”
祁景昼淡淡垂眼看向手里文件,“出去吧。”
热脸贴了冷屁股,盛汐也没有一点不悦,她转身要出去,走了两步,似有想起什么,回身又看向祁景昼。
“还有件事,我想提醒一下祁总。”
祁景昼抬起头。
“陈隶跟池鹤阳的关系匪浅,他这个人我很了解,应该不会真的不管池鹤阳。
而且他在那位纪总身边还很有分量,如果有人趁着祁总不在新加坡的时候操作一番,恐怕也防不胜防吧?”
盛汐一脸的‘好心提醒’道。
祁景昼盯着她打量两眼,淡淡扯唇。
“我知道,放心。”
什么叫至亲至疏是夫妻?
他算是亲眼见识了。
盛汐这种巴不得池鹤阳堕入地狱再也不回来的女人,真是把最毒妇人心演绎到了极致。
盛汐不知道他想什么,只莞尔一笑,说完话就出去带上了门。
祁景昼沉默几秒,按下内线呼机,把程飞叫了进来。
“祁总。”
“京泽呢?”
“他。。。应该在办公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