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纪雁时是过不了心里那关,而白子湛则是兴奋,虽然只是饮鸩止渴,但是总好过没有。
到最后,他还是在房间里等她洗好了澡再离开,临走前还是嘱咐她好好将门窗关好再睡觉。
纪雁时从头至尾都不敢看他,觉得自己的手烫得厉害,冲洗了很多遍那种触感还是洗不掉。
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们才18岁啊。她有些无法接受。
而且一闭上眼睛就想起白子湛既痛苦又愉快的模样儿,而罪魁祸首是她。
白子湛知道她不习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揉了揉她的头,等她关好门才离开。
纪雁时从窗边目送他离开之后才重新躺回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她捂住自己的心脏,总觉得有些事情不一样了。
纪雁时在一整个国庆都不敢和白子湛有过多的亲密接触。
白子湛军训结束那天走了方阵,穿着正规的军服,戴着军帽,严肃端庄,与以往任何一个他都不一样。
纪雁时自然是看完了他全程的评比,航大女生非常少,都是男生居多,而这些学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每人都是精神抖擞的,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白子湛所在的班级实力不俗,而白子湛因为身高和颜值优势,做了他们班方阵的队长,纪雁时坐在看台上听着他干脆利落地叫着口号,看着他挺得笔直的腰杆,都有些心动。
但是,怎么都没想到这样一个不言勾笑的人昨晚和她做出了那样的事情,纪雁时每次想起都觉得自己的脸是烫的。
方阵评比一直到下午才结束,他们也来不及吃一顿好的,就收拾好行李赶去机场回家。
纪雁时一路上都不敢看他,心里的别扭劲儿还没有过去,白子湛也没有强迫她,他要给她时间去适应,是以一路上也没有和她多做交谈。
然而,这种情况居然持续到了国庆过后,她还没有回过神来。
而国庆的时候家里也有客人来拜访,是叶青蕴的一位老同学,还带着她的儿子过来。
纪雁时当时在房间了练琴,白子湛出去了和郑南渊他们叙旧打篮球。
叶青蕴在楼下让纪雁时来见见人,不要闷着了客人。
最重要的是她的老同学的儿子和纪雁时是同一所大学的,年龄也差不多,让纪雁时在学校里多交一个朋友也好。
&ldo;雁雁,有空吗?妈妈的一位朋友来了,你下来见见他们吧。&rdo;叶青蕴在楼下喊道。
&ldo;好的,妈妈,我现在就下来。&rdo;纪雁时听到了叶青蕴的叫唤,便放好了自己的二胡往楼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