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把头埋入她胸间,隔着布料咬住她的乳头。两侧的乳挺立,一只被徐年衣摆下的手轻捻,另一只被他隔着衣服含着,触感迥异,但都让她战栗,本能地发出一声轻哼。
徐年脱掉了她的上衣。
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冬季的房间里开有空调,不算太冷,可带了电,生生在手臂上剐出了一片鸡皮疙瘩。
徐年把金月抱上了床,他坐在床上,让金月坐在自己身上,轻轻舔着她手臂上的细小凸起。
随着他的舔舐,本来只是小片的鸡皮疙瘩猛然骤起林立,向外扩散了一圈,如水荡涤开,从她心口漾出。
“别舔那里啊!”金月嗔怪道。
徐年停了下来,在她背后问,“那舔哪里?”
她的脸猛地又红了,背后抵着他那勃起的硬物,金月浑身发烫,轻轻颤抖,不知所措地任他抚摸着。
他抚摸着金月的大腿。手掌往上,滑动到她腿根,隔着内裤触到了她的下体。
金月战栗。
徐年出声轻笑,嘴唇从她大臂向上,咬着金月的耳垂,细细抿了抿。
他说“别怕”。
出声的瞬间,徐年的手指在她阴蒂上滑动,带得金月第二次战栗,她汗涔涔地伏在他身上,讨饶地叫了声,“哥”。
“我错了。”
徐年含着她的耳垂没有出声,手指向下,深入内裤里面,探到了她两腿的间隙。
蚌壳极软,他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了她的花园里,阴蒂藏匿,他左右寻了寻,金月又是一声呻吟,软软地叫着“哥”。
“我出国之前应该跟你说一声的,你饶了我吧……”
徐年勃起得更厉害了。
巨物热烈,他想插入她,现在,立刻。但他忍住了。他只是虔诚地在她腿间游走,用一根手指插入她的穴口,进入时极为顺利,她太湿了,湿得像软泥,根本就是水做的。
“哥哥。”她颤声说。
“嗯?”徐年轻哼,理智摇摇欲坠,他迷茫地应着。
“你饶了我吧。”她小声说。
徐年又插入了一根手指,畅通无阻,两根手指往前探了探,在前方寻到了一处闭塞,他没有往前了。
“阿月,你好湿。”徐年吻着她的脖颈,闷声说。
他探索她的身体构造,像一个科学人员那样严谨,他在她闭塞外围四处巡视,左右轻捻,扰得黏膜痉挛颤抖,又团团地围上他的手指。游鱼被肉壁包裹,他深入第三根手指扩充她的甬道,金月呻吟出声,他同时问:“你为什么这么湿?”
声音清冽,干净得像个无知无觉的学生,只是提出了一个科学假设罢了。
“什么时候这么湿的?”他这样问道。
金月的声音又碎又小,尖尖的,如奶猫似的嘤咛着,恍惚着说:“我、也……不知、道,嗯啊……”
“拿出去,”她摆动下身,几次三番撞上了徐年的分身,“你拿出去。”
“阿月,”徐年的声音哑了,“我勃起了。”
金月骤然停止动作,僵硬地呆在他怀里,不敢再动弹,一味地求着,“你拿出去,唔,好奇怪……”
徐年继续亲吻她的脖颈,吻到锁骨时咬了咬,“那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湿的?”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