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受欺负也没有波动的人啊…
而且…
而且,容家一向不同意不认可他的。
卢徽成一直都知道,他是被授意排挤过他的。
可…
“在想什么?”
青年腕上的丝带花现在更像是蝴蝶亲吻在那里。
卢徽成抿唇,有时候最先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敌人。
他很艰难的对沈嘉烬说:“你…一直…”
“一直什么?”青年也不着急,像是鼓励孩子一般循循善诱道。
最后卢徽成彻底沉默下去。
不能说沈嘉烬是一直在装,他只是不想计较。
当他想要计较的时候,势必要鲜血淋漓。
沈嘉烬终于觉得不会挣扎的猎物无趣,他一点力气都没用的拍了拍卢徽成的脸。
微凉的触感叫卢徽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只听到沈嘉烬说:“你真没意思,欺负人换来换去都只是那几招。这怎么行啊,你会被反过来欺负死的。”
说着他起身,馥郁的山茶花香也随之扑进卢徽成的鼻腔。
“这不,我只欺负了你一次,你就不行了。”
他抻平了衣裳上的褶皱,整个过程都带着一种从容。
卢徽成见他要走,喊了一句:“为什么是现在?”
为什么要是现在决定报复?
为什么是现在选择计较?
沈嘉烬想了想,回答他:“因为你不好玩儿了。”
简枫齐不知道理由,但他知道答案一定不是沈嘉烬说得那样。
他的目光在那只手的腕骨上停留,昨夜山岭的疤痕也在脑海交织。
也许…
他不知道要不要那么想,他觉得沈嘉烬蛰伏够了,终于得到了什么终于选择了将自己真实的样子展示出来。
他不会受委屈,这很好。
可这也让简枫齐意识到,要留住他好难。
“你说过,我们分手不是单纯的一个不说一个不问这样俗套的理由。那现在呢?这难道不是你不说,我不问吗?”容铮终于算是稳住了情绪,看着被代入别人怀里的人问。
沈嘉烬想了一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