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人都觉得惊险,更别说有了月份的孕夫了。
臧海清倒吸一口气:“二哥,你在做什么?”
树干并不坚固,白西岳已经比着从前圆润很多了,但他还是四肢纤细,只是腰身宽了一些,风吹过他的发丝,让他看起来更美了几分。
臧海清紧张的搓手:“快下来,太危险了。”
白西岳低下头和臧海清对视:“清儿?”
白西岳稍微动一下,那枝干就跟被风吹雨打般剧烈的颤动,看的臧海清胆战心惊的,头上都冒了汗。
臧海清紧张的皱紧自己的小眉头:“别啊二哥,快下来。”
白西岳有些着急,他生怕臧海清真的把人喊来,便牵动了自己的肚腹,疼得他小声的嘶叫:“唔。”
臧海清抬头看着树上的白西岳:“你不下来我就喊人了。”
臧海清左顾右盼都没看到周围有仆人跟来:“看顾你的阿嬷呢?怎么任由你爬树啊?太危险了。”
白西岳生怕臧海清喊人,便小心翼翼的踏上梯子:“好清儿,别喊人,二哥这就下来。”
日头高照,树影婆娑,一抹强烈的光照在了白西岳的眼眸,他本能的抬手捂眼,未料到脚下不稳,朝后倒去:“唔。”
臧海清吓的跑过去扶稳梯子:“啊,二哥。”
白西岳还是摔了下来,像极了刚刚砸到臧海清的夏果,摔在地上的时候,口腔里吐出来了鲜红的血液,看的人触目心惊。
臧海清觉得自己的小腹也开始痉挛了,兴许是肚子里的宝宝也跟着他一起害怕了。
到处寻白西岳寻不到的曹阿姆听见臧海清的喊声也急忙跑来。
一入眼就是白西岳躺在地上,疼得弓起身子,嘴角流着血:“哎呀俺的亲娘啊,二少爷您咋跑出来了。”
走到白西岳身旁就哭着喊着:“咦俺就打个盹你就跑出来了,要了俺这条老命了。”
白西岳捂着自己的肚子,泪眼婆娑,几乎声音都嘶哑了:“肚子,肚子,疼。”
曹阿姆才向下看去:“俺的天呐,都是血啊,这是要小产啊?”
臧海清也跟着看去,急的立刻就站起身子跑到巷子外大声喊着:“来人,来人,二哥流血了,去找大夫来。”
那些个小厮听见声音立刻就去,完全不敢耽误:“是。”
臧海清回到院子里的时候,白西岳脸已经惨白了,丝毫不见血色,臧海清拿着帕子替他擦口角的血迹:“二哥,别怕,他们去找人了。”
白西岳却紧紧的拽着臧海清的袖口:“清儿,帮我,只有你能帮二哥了。”
臧海清说:“二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