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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臧海清的肚子:“这里有着别人的贱种,他爹爹却在别人的床闱上像条母狗一样□□发骚。”
“这个孩子,他爹知道他的存在知道吗?”
臧海清听清了“贱种”,他其他的都没听清,他却无助的颤抖起来,为什么要这样骂他的孩子?
他伸手就给何晏霆一个巴掌,何晏霆今日一连被这俩兄弟俩轮番打,气性也跟着上来了:“你打我?”
他扯着臧海清的手,看不清的臧海清抬着眼,眼睛里全是泪珠,珠子似的一颗一颗的滴下来。
何晏霆哑声:“你怎么敢打我?”
“你告诉了你大哥,是我搞大了你的肚子?这个贱种的父亲是不是不要你了,所以你就死乞白赖的赖上我了?”
臧海清肚子的孩子也跟着颤动,他捂着肚子:“宝宝…”
何晏霆紧紧的盯着臧海清:“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小坏种呢?”
“好疼…”
臧海清蹲下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宝宝乖,父亲不要你,爹爹要你,你是不是都听到了?不要怕,爹爹一直都要你的。”
何晏霆听清楚了他的话,面色铁青:“他父亲不要了,也不要你了,你大哥把你甩给我是什么意思?”
越想越生气,这兄弟两个真是要了他的命了:“我是要替那个贱人养儿子吗?”
臧海清委屈极了,几乎嘶吼一般抱紧了肚子:“你能不能不要说了?”
他摸着小肚子:“宝宝都听的到的。”
何晏霆气极了:“听得到?听到的好啊,这样他就知道他父亲是个贱种,不要他了,他爹爹是个坏种,赖上我了。”
臧海清睁开眼,一只小手擦着眼泪:“我没有赖上你。”
“是我大哥把我带来的。”
突然之间他的面色苍白起来,何晏霆刚刚大量的释放香津,刺激到了他的腺体,他那里之前带过津带,留有伤口,现在被香津刺激着也跟着放出香津,疼得他捂着脖颈:“唔。”
何晏霆看见臧海清惨白的脸色问:“你,怎么了?”
臧海清猛地推开何晏霆,他一边捂着脖颈一边摸着肚子,眼泪一直的淌,看起来委屈死了:“呜呜呜你从来都是不喜欢我的,但是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招惹我?”
边说边看着何晏霆:“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还有孩子了,我不是走了么?我又不会赖上你的。”
小脸上全是泪痕,睫毛被泪水濡湿,一绺一绺的散开,看起来漂亮极了,小狗一样的眸子看向何晏霆:“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对我的宝宝说这些?”
臧海清委屈的低下头:“你不能一边不要我又讨厌我,还凶我的宝宝啊。”
“他有什么错?”
月光清朗,歌女在酒肆中弹唱人间春,臧海清像极了伸手不可得的谪仙,清瘦俊逸又脆弱至极,何晏霆心脏莫名的钝痛,酒性也消了大半。
他蹲身在臧海清的一旁,懊恼的说:“清儿,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