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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沾满树梢,余光打量不尽的花色,臧海清睡得迷迷糊糊的,他推了推身旁的荷月:“嗯?到了么?”
荷月睡得昏昏沉沉,摇了摇头,又继续睡去。
孔笙掀开帘子,他睫毛弯弯,眸子细长,嘴巴微微勾起:“有些累了。”
臧海清正有些睡不着,他便弓着身子下了马车:“那我陪你聊聊天。”
孔笙对臧海清说:“来。”
说完他就攥紧了臧海清的手,跑的飞快,颇有洒脱恣意。
臧海清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去哪?孔老板。”
孔笙指着远处:“你看。”
一丛又一丛的蔷薇在远处恣意盛开着,臧海清看的入迷:“蔷薇?”
孔笙走过去拨了拨几株长的娇艳的蔷薇:“人行在野外,实在是饥饿难忍,是可以吃这些。”
又朝低处指着,臧海清垂下眸子就看着,眼前是涓涓溪流,朝他跟前而过。
“溪流?”
孔笙又朝臧海清伸出手:“来。”
“敢登高吗?”
臧海清摇摇头:“不敢的。”
“我来扶着你。”
孔笙挑眉:“试试?”
臧海清还是瑟缩着立在一旁。
孔笙朝上爬了一步,他说:“高处有神仙。”
又说:“望远可忘忧。”
臧海清看着远山青黛,也有些心动:“好吧。”
孔笙朝着臧海清伸出手:“来。”
臧海清还没站稳就差点滑下去:“唔。”
孔笙抱紧了臧海清的腰,才将臧海清抱了上来,臧海清吓得惊魂未定:“吓死我了呢。”
孔笙说:“那我松开了。”
“嗯。”
孔笙指着坡下的景:“好看吗?”
蔷薇攀爬,溪流水绿,棚屋也一户挨着一户,整洁极了,臧海清发自肺腑的说:“孔老板,这里真好看。”
“要是斐儿长大了,我要想到他来这里看看这番好风景。”
孔笙侧身看着臧海清:“风景难得,光景亦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