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暨笙哑声:“好好对清儿。”
何晏霆看着臧暨笙,眸光闪烁若深夜篝火攒动:“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声音也越来嘶哑:“要我娶他?”
臧暨笙点头:“嗯。”
“那我答应你。”
臧暨笙推开何晏霆,朝着何晏霆作揖:“殿下,臣告退。”
他们终究生分了。
何晏霆喊了一句:“阿笙。”
无人理应了。
臧海清清晨醒来时屋子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浓郁的香津让他知道他昨日汲取了多少的香津。
暗七将他送回的时候,他看见他大哥正背着手站立在他的屋子前,带着些微的尴尬,臧海清便喊了句:“大哥?”
臧暨笙闻到臧海清身上的何晏霆的香津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他小心翼翼的问:“你,你有没有好一点?”
臧海清眼睛明亮,乖巧的说:“好一些了。”
臧暨笙等了半晌才说:“已经商量好了。”
臧海清杏眼微闪:“商量什么?”
荷月插话道:“少爷和现在的婚事。”
几乎臧暨笙一回来就让人着手婚事的筹备了,臧海清作为天坤,是朝堂上各位矜贵们都想结亲的不二人选,在未出意外之前,臧家就早早的给他备下厚重的嫁妆。
臧海清睁大眼睛:“啊?”
“可是…”
臧暨笙揉着臧海清的脑袋:“没有可是…”
随后将臧海清搂进怀里:“大哥不会让任何人委屈清儿的。”
何晏霆果真应了臧暨笙说的,早早的便去皇帝面前求了这道旨意,圣旨一下,谣言瞬间平息,婚事也早早的议起。
待到大嫁之日时,华榕郡主几乎是哭着将臧海清送出门的,臧刻斌也站在大门口看着迎亲车队良久才转过身,臧暨笙更不用说了,几乎是跟了全程,生怕马车颠簸了,礼炮鸣的太响了,动了臧海清的胎气。
臧海清坐在马车里闷的要掀开盖头,荷月看见之后立刻制止:“少爷,不可以掀红盖头的。”
臧海清疑惑的问:“为什么?”
荷月告诉臧海清:“只有王爷可以掀开,他不掀的话,谁也不能掀开。”
臧海清郁闷的说:“唔,可我会被闷死的。”
荷月看见臧海清确实是不舒服极了,便心疼的说:“那少爷小心点,别被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