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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宸惺倒是一直盯着对面的暗五看着,扇子都快捏皱了,索性侧着脸看着何晏霆:“二哥,你这伤好的差不多了,怎么对青驹岭那处的事儿只字不提?”
天气渐渐热了,何晏霆伤口伤疤愈合的快,他便光着膀子,省的出汗粘腻的难受,他看着何宸惺:“有什么好提的?”
何晏霆抬起眼看看臧海清,臧海清还在那撅着屁股给花松土:“能怎么提,被阴了呗。”
何宸惺眸子沉了沉:“陆拾伍到现在都没醒。”
何晏霆愣了一下,便抬头看着何宸惺:“哦你之前怎么没跟我提过陆拾伍回来了?”
何宸惺指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准备修剪枝叶的臧海清:“你这不是病刚好嘛,之前你病着的时候,小嫂嫂拦着门谁都不让进。”
何晏霆看着臧海清一扭一扭的走动,觉得像条毛毛虫,还怪可爱的:“这个笨蛋。”
“陆拾伍醒来给我说一声。”
何宸惺又抬眼看了看天,刚飞过几只大雁,大雁过,风又起。
半晌之后何宸惺才说话:“是不是京城的人?”
何晏霆捏了捏眉心:“别问太多,对你没好处。”
何宸惺眸子圆圆的,瞪起来也不显得难看,他对何晏霆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二哥。”
何晏霆拍拍他的肩膀:“听哥的话,当个好弟弟。”
好弟弟?
何宸惺将扇子打开,扇着风:“你这意思是当个傻弟弟,哑弟弟才好,得亏小嫂嫂他出了点事儿变成这样,要是之前的臧海清,根本受不了你。”
何晏霆勾勾唇角,眸子暗了暗,紧紧的盯着远处玩种花游戏的臧海清:“嗯?”
“他之前到底什么样?”
何宸惺说:“高岭之花,不可亵玩焉。”
又咂咂嘴:“不过树大招风啊,喜欢臧海清的还挺多的。”
何晏霆看见臧海清白白嫩嫩的,手现在胖的跟藕一样,很难想象他之前的样子:“原来之前是浪荡子。”
何宸惺又咂咂嘴,心里跟明镜似的:“谁家的醋打翻了,那么大的酸味呢。”
何晏霆的伤口横贯了一个胸膛,他比着之前消瘦太多,这些日子才养回一点血色,比着之间更加俊秀了,他斜着眼睛睨着何宸惺:“阴阳怪气什么?”
何宸惺咂咂嘴:“臧海清可不是浪荡子,他那时候古板极了,二哥,别给人家乱扣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