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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咂咂嘴:“当帮我分担了。”
臧海清小心翼翼的从暗九手中接过那一大捧冰糖葫芦:“多谢您。”
暗九挠挠脑袋:“叫我暗九就行。”
“我还以为你是个大恶人呢。”,臧海清拿到之后就咬了一颗在嘴里嚼着,“没想到你那么好啊?”
“还爱吃糖葫芦。”
暗九被夸的不好意思了:“哪里哪里。”
“我这还有事儿,少爷慢慢吃。”
臧海清点点头:“好。”
臧海清拿着一大捧冰糖葫芦,心想着吃完了再回去吧,不然大哥又要说他坏牙吃甜的了。
他走进了附近的茶楼,对着店下二说:“来一壶清茶就好了。”
小孕夫不能喝浓茶,会肚子痛,他知道的,他在很努力的做好宝宝的爹爹。
店下二引着臧海清走上二楼:“您这边请。”
他刚上楼就把桌子上盘子里的瓜子花生全都挪开,然后把冰糖葫芦一颗一颗都拽下来,放在盆子里,一颗一颗的嚼的嘎吱嘎吱响。
隔壁的何晏霆把背靠在墙壁上,那里离臧海清最近,他能闻到一些淡的不可闻的芙蓉香,浑身燥热的他,也眯起了眼睛,想要压下靠近臧海清的欲望。
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泄了一丝白紫苏味道,将淡淡的芙蓉香裹挟,好似他真的拥着臧海清那般。
第16章
清风朗朗,暑热却依旧难消,庭院里全是浓郁的药草的味道,若是药草平常只是晾晒,倒不至于熏人口鼻。
臧暨笙回来之后大怒,发落了看顾白西岳的奴仆,从太医院找了太医医治,可孩子还是保不住了,现下血崩也止不住,全都靠矜贵的药草吊着命,太医说熬过去这七日,就能活下来。
臧海清每天都和华榕郡主守在白西岳的床边,不敢合眼,生怕白西岳有一点点闪失。
房中的烛火忽明忽暗,华榕郡主蹙眉:“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去。”
臧海清眼睛睁的大大的:“二哥肯定能熬过去。”
华榕郡主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和他母亲一样苦命,他母亲就是生子血崩,血止不住,当时就去了。”
华榕郡主想起了那个柔弱的被她丈夫记了大半辈子的漂亮女人:“去之前把我喊过去,让我看顾好你二哥。”
又说:“他不是你父亲亲子,但我扪心自问,也没亏他半点。”
臧海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便说:“二哥知晓的。”
臧海清轻轻的替华榕郡主揉着肩膀:“母亲你累了,你去休息吧,这有我呢。”
华榕郡主突然拽着臧海清的手腕“”“清儿,你这肚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