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海清有些想念斐儿了:“似乎斐儿哭…了…”
臧海清刚准备转身,就又差点摔下去,孔笙揽着他:“小心。”
“唔。”
臧海清吓得攥紧了孔笙的衣角:“孔老板。”
孔笙笑了笑:“坐这吹吹风也好。”
“来。”
臧海清歪着脑袋问:“孔老板可有婚娶?”
“无。”
“家世不高,身份低微,无人心怡于我。”
臧海清有些惊讶:“怎么会呢?”
“孔老板样样出众,怎么会有人不心怡于你。”
孔笙好整以暇的看着臧海清:“哦?”
“怎么才叫心怡呢?”
臧海清静了静便说:“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这才叫心怡。”
孔笙抿唇:“原来这才叫心怡。”
“多谢指教。”
臧海清攥紧小拳头,摆摆手:“这算什么指教呢?”
“还是多谢你,孔老板。”
“救了荷月。”
孔笙摸了摸臧海清的脑袋:“应该的。”
他指着天上月,看着眼前人:“月亮好看吗?”
臧海清说:“好看。”
“那小公子可否赏脸陪我多看看。”
臧海清用力的点头:“嗯好啊。”
两日之期很快就到了,臧海清在马车上坐的很是不舒服,他站在外面伸着懒腰。
一下马车就被几个官兵模样的人带到了一个他并不熟悉的府邸之中,并不见了孔笙的身影。
荷月四处张望:“这是哪里?”
臧海清问其中一个官兵:“到了京城了。”
“那我可以回府邸了吗?”
那人斩钉截铁的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