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他下面的一句话就让她彻底清醒‐‐&ldo;那现在,可以把你尊贵的头从我的肩上移开了吧?&rdo;
南夏:&ldo;……&rdo;没有语言可以诉说她此刻的心情。
前面驾驶座的宋飞,同样一脸震惊地望着后试镜。
居然真的有女人,敢靠在傅时卿的肩上?还没被踢下车去……
傅时卿有轻微洁癖,出了必要的社交场合,几乎不怎么跟人接触,就算会面,也是保持半米的距离。
这个女孩子,好像有点特殊。
其实,在荆山影视城那晚上,他就有这种感觉了。傅时卿虽然做事狠辣,但也没到赶尽杀绝的地步,也不喜欢欺负女生。但是,这个女孩子那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骂他,他觉得连惩罚一下都没有,还请她吃面。
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也许,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看着这个女孩子的时候,眉梢眼角都在笑。
过两天,表演系有个活动,这天,书记特地拿了报表来他们班说:&ldo;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讲两句,浪费不了你们多长时间。&rdo;
等四下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书记满意地点点头,说,明天要跟军艺的学员一起去某军区大院的礼堂表演节目,人选也定了,就是之前一起练过孔雀舞的那批,这些同学,一会儿留下来一下。
就这样,南夏被留了下来,其余同学鱼贯出去。
她是真的紧张。这种情绪,真的到了那天之后,变得更加强烈。舞台不大,上面一堆学生,台下则稀稀寥寥地坐着几个领导。
傅彦华看了会儿,抬手搭了搭前面的侄子。
傅时卿回头,见是二叔,叠着腿儿笑了一下:&ldo;您不看表演?&rdo;
傅家的人,大多从政从商,傅彦华是他们这一代子弟中少数从军的,虽然年过半百,一身笔挺的空军制服,肩上扛着两颗星,看着利落又硬朗。
他笑了笑:&ldo;你们年轻人看的,老头子欣赏不了。&rdo;
&ldo;您才几岁啊?别妄自菲薄。&rdo;傅时卿说,&ldo;过几天老爷子生日,您一块儿去吗?&rdo;
&ldo;那是自然。要不去,又得被念叨了。&rdo;
聊了会儿,他又把目光放到台上。可能是太过紧张,南夏绊了一下,当着几个领导和老师的面,摔了个狗啃泥。
音乐还在继续,可学生都停了下来,不知所措地看着。
导演排练的杜老师脸色大变。
南夏的脸色,更是惶惶不安,好像台下所有目光都在看她。旁边一个□□的领导沉着脸,和杜老师说了两句。
杜老师忙催促南夏起来,好不容易,算是把这场表演演完了。
可是,事故到底发生了。
南夏坐在幕后,绞着裙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