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聂更阑的手臂被一只宽阔的手掌钳制。那只布满青筋的手将他衣袖掀起,露出一截肤色如雪的小臂。
由于长年练剑,师兄指腹带茧粗粝,就这么握着少年的手腕,缓缓往上抚去,粗粝的触感激得少年心头一跳,呼吸凝滞。
“师、师兄?”
师兄不语,只是自顾自往上——
“师兄!”
聂更阑惊叫出声,身鸡皮疙瘩冒起如同过电一般,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适的感觉再次从胃里涌出。
“师兄,你放开……”聂更阑咬牙从齿关往外蹦出字。
他竟挣不脱对方宛如铁钳似的手,仿佛有千钧之重压在了手上,半点不由己。
“不舒服?”师兄问。
“自然!”聂更阑义愤填膺,“我方才又是吐又是起红疹,你说呢?”
“那为何现在没吐?”
“因、因为我察觉出你没有恶意,你……并无侵犯我的意思。”
师兄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聂更阑牙齿快咬碎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
他小臂已经抖成筛子。
假如再擒着他手不放,估计他再怎么忍还是会吐。
□□触碰的温热感觉无法言说,但着实令他头晕恶心。
师兄:“我虽无冒犯之意,可你依旧不适。”
聂更阑见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意思,眼眶迅速红了,点点头,“是。”
这下,师兄应当会松手了。
谁知这人不仅不放,而且还用拇指、食指摁住他小臂,结结实实从上至下全捏了一遍。
每捏一下,少年肌肤如同被火燎过一般,一颗心高高提起同时咚咚咚加速跳动。
聂更阑:“?”
“……”
聂更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并没有。
这人不光捏他小臂,末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