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才结束双修,再来一遭恐会伤身。”
聂更阑嗓音已经转为柔细妩媚的声线,却又透着森冷,“帮我涂药不就好了。”
“我是说,你的内伤。”白衣人无奈地叹气。
聂更阑忽然发了狂,黑红魔气开始滋滋在眸中乱窜,“哥哥才赠了我罗刹莲,如今又不肯碰我了,莫非你要薄情寡义将我弃之不顾?”
白衣人终于转过身,慢慢蹲下,伸手揉了揉少年一头松散的青丝,“不是。”
“哗啦!”
又是一声巨大的水花溅起。
聂更阑趁白衣人不备骤然将他拉入药池中,双手箍住对方坚实的腰身,嗓音绵细染上了颤抖,“别拿幻月花甘露了,哥哥。”
“我就要死了。”
白衣人被少年耽搁了这一会儿,自然明白已经来不及取甘露,叹息一声后,道,“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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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阵水花掀起,失去最后一丝力气的聂更阑被白衣人压到了池壁上。
为免伤到他,白衣人并未沉沦。
水波一阵又一阵荡漾。
聂更阑小腹泛起一阵又一阵密密麻麻的怪异感。
很快,水面一阵剧烈荡漾后,他喘气抓住白衣人的手。
媚眼如丝的双眸依旧充斥惊涛骇浪办的情欲。
“哥哥,只用手,不行。”
少年柔媚的视线在白衣人透湿衣袍下若隐若现的宽阔胸膛间扫视,喉结上下滚动。
“就一次,”他哑着嗓子恳求,“不会伤到我。”
“可以吗,哥哥?”
白衣人呼吸一滞,似乎又在与什么抗争,漆黑的双眸闭了又闭。
也因此,他清晰地看到少年眼中的黑红魔气在滋滋闪烁,暗明暗灭。
最后,他记起上次白狐如何渡过发情期的情景,蓦地掐住少年的月要身,缓缓顺着蝴蝶骨往下——
很快,空旷静谧的山洞传来一浪比一浪激烈的水声。
恍惚中,大脑被热意燃烧失去理智的聂更阑红唇颤抖着出声:“哥哥,很厉害。”
白衣人太阳穴青筋一阵一阵猛地跳动,双瞳疯狂转动,无奈又气,声音低沉斥他:“闭嘴。”
“哥哥……”
霎时,水声晃动更为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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