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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ldo;……什么事?&rdo;

&ldo;您是个诚信的人。&rdo;

可南子微笑着，但那笑容里总感觉透着寂寞。

&ldo;那么，我问您。您说过，您为各篇小说都考虑过两个结尾。那么《雪之花》，您认为是怎么样的呢?&rdo;

&ldo;剩下的结尾是&lso;一切都在那些雪中沉睡，真相将会被永远冻结。&rso;这篇恐怕不会有变数。理由是，其他的小说都没有下雪的情节。&rdo;

&ldo;还有一件事，&rdo;

她低下头，好像自言自语一样。

&ldo;四篇小说都各自有两个合适的结尾，您认为每一个都是真正的结尾吗?&rdo;

&ldo;那当然……。&rdo;

话说到一半停住了。

可南子又进一步问道：

&ldo;如果那个书箱里的篇名是最近才新写上去的话，您不认为答案很明显吗?写上篇名是为了掩盖真相，您不认为与那些篇名不同的组合才是真正的回答吗?&rdo;

芳光没有回答，反问道：

&ldo;您……是不是原先就知道，原稿用纸上留下的篇名是最近才写上去的，最后一行和小说的对应关系可能发生了偏差，以及以叶黑白的名义写的小说是针对《安特卫普的枪声》的回答?

您知晓到什么地步呢?应该比我说的还要多吧。到此，我总算是有了定论。&rdo;

&ldo;我所知道的，只不过是父亲的断章是针对某篇报道而写的。所以我先前是这么认为的。&rdo;

可南子嗫嚅一般地说道：

&ldo;《奇迹之女》。事件当夜，我是睡着的，还是清醒的?睡着的。&rdo;

《转生之地》。枪是在人跳下垫脚台之前开的，还是之后?之后。

《漆黑的隧道》。父亲能不能跑到母亲跟前?能。

《小碑的由来》。事件是他杀还是自杀?自杀。

读了菅生为我收集的小说之后，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这些和父亲对比利时警方说的内容一样。父亲说，他对警察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您却说不对。听了您所说以后，我也理解了。您说的很有道理，那些篇名是父亲的伪装。那么真相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