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众人称孙书墨为兵部第一大才子。
开始的时候李承乾也担心这样做是劳民伤财,颇有些炫耀武力,好大喜功。
因为他知道开海运这一路到底杀了多少人。
可随着海运的开启,国库的钱越来越多。
李承乾发现这比打仗还赚钱,虽然他不知道钱从哪里来的。
但就是有钱。
一个产自苏禄国的砗磲珠,品质一般,在长安能卖三十五贯。
这笔生意下来,朝廷能拿五贯的税收钱。
在加工转手后,朝廷还能拿钱。
可在苏禄国,一个精美的瓷器就能换。
而在广州,这样的一个瓷器五文钱,讲讲价,人家还会送你一个小的。
当越来越多的人主动往泉州,广州,杭州等地跑的时候,李承乾就不再说话了。
人的逐利本性让南域有了越来越多的人气。
仓禀足而知礼仪,都能吃饱饭,都能过好日子,谁会想着去造反。
只有没饭吃,没地种才会造反。
国策顺理成章的推出。
去南域落户开地,十年免赋税,并且免费提供三年的粮食种子。
去的人虽然不多,但政策确实推行了出去。
如今,走海的商队都开始来长安招人,这怎么让颜白看的懂?
就算招也该去海边招,关中见到大海的能有几个?
随便挑出一百个人,绝对有九十九个旱鸭子。
不像是泉州、江州等地,不会水的反而是异类。
望着大肥从延禧门进宫,颜白转身就回去了。
依十一的性子,大肥肯定会在宫里住几天。
等大肥想回家了,她才会让大肥回家。
所以颜白不担心大肥在宫里过的不好。
颜白背着手往罐子那里走,路过一间铺子,一辆自行车突然停留在自己面前。
望着满头大汗的萧与白,颜白没好气道:
“屁股不疼么?”
萧与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自行车推到一间铺子前。
望着铺子里的妇人局促的朝着自己摇身行礼,颜白点了点头。
那是萧与白的生母。
自从萧与白逐渐懂事以后,过往的懵懂也在脑海里清晰了起来。
他就很少去萧家和杨家了,他来得最多的就是这里。
但萧家和杨家他还认,关系还很好。
“先生,我要去泉州了!”
颜白一愣,望着萧与白突然反应了过来,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