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朱润贤指着司中就气不打一处来,气得发抖,而后直接拂袖离去。
朱义端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春儿,我去了。”
朱义端只好和韩葶春说了一声后,让人推着素舆去追朱润贤了。
韩葶春微微点头和朱义端告别。
转头就见捡起酒囊的司中,司中此时已经没有刚刚表现出的醉意。
司中嘟囔,“我能怎么办呢?拦不住啊……”
“我只有醉了才好。”
司中说着将酒囊里的酒往身上撒了一些。
司中塞好了酒囊盖子,而后转身准备离去。
韩葶春却喊住了司中,司中顿住了脚步回头。
韩葶春在马车内努力扬起笑对着说道:“老将军,佑锦会没事的吧。”
司中挑眉,沉默片刻才给出了答案:“会的。”
说着迈开步子朝里面走去。
——
早朝之上,大殿之内,司佑锦静静的站着,听着那些言官参自己。
司中站在不远处,表现着丝丝醉意。
齐彦德坐在高位之上看着司中的表现,听着言官的奏本。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龙椅扶手。
齐彦德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司佑锦的身上,司佑锦也只是站在那,静静的。
“镇国将军弑母,其罪先不提,但违背皇命就是杀头大罪。”
参司佑锦的官员认真的说着,一脸的严肃。
此时朱义端立马说道:“皇上,兵法有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苟能治吾,岂千里而请战邪?”
朱义端一句话就将那官员噎死。
可一旁的另一位官员又站了出来,“可就算如此,司佑锦弑母又如何说?”
朱润贤瞄了一眼司中的反应,而后开口,“斩敌寇,诛敌首,何错之有?”
第三位官员闻言立马站出来说道:“明明能生擒,何必就地诛之?
第三位官员看向朱润贤,朱润贤和朱义端一派的官员一时间说不上话。
目光都落到了司佑锦和司中的身上。
第三位官员见大家一时间都没说话,就乘胜追击。
一步一步靠近司佑锦,“杀了育荒的首领,自己的娘亲,说不定就能瞒住藏在镇国军或者护国军里的育荒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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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是你痛下杀手,杀了自己的母亲,用她来做替罪羔羊,而后潜伏在暗,伺机而动呢?”
“还是说,你突然发现你的父亲才是育荒的真首领?”
第三位官员每说一句话就朝着司佑锦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