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igma的情期和普通的a以及o不一样,E发情,其破坏力堪比大炮,就光是那释放出的信息素,就足以使一整座城市的人被迫发情。
曾经国外有一个不知道自己性别是Enigma的人走在街上,正值情期,那个信息素使得周边的人,就差当场来段脱衣舞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世界上都把Enigma当成特殊人群来对待,因为这类人群的身体里蕴含的能量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
江深叹了口气,再跟顾砚池住些日子,就要分离半个月了。
是的,没错,他的情期,长达半个月。
一年四次情期,一个季度一次,一次半个月,那半个月中,如果没有伴侣,对于Enigma来说就是折磨。
江深摇了摇头,离算好的日子还早,不急。
江深回到屋子里面,顾砚池擦着头发正从浴室里面出来,他看到江深后说道,“你这电话打的时间倒是够长的。”
“说了一点事情,所以时间比较长,对了哥,一个月之后我可能会出去住一段时间,你如果需要信息素就喷一下我给你的那瓶香水,能代替我陪着你。”江深道。
顾砚池满脸疑问地看着他,“你干什么去?去参加那个什么生物研究院的项目吗?”
“不是那个,那半个月是我的情期,我得去隔离的。”江深道。
“情期,隔离?”顾砚池更疑惑了,“你过易感期隔离干什么?”
“这个一句两句和你说不清,等我以后慢慢给你解释。”江深道,“我也去洗个澡,然后咱们睡觉。”
顾砚池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江深洗完澡出来之后进卧室,卧室的灯已经关了,只有床边的小台灯还开着,而顾砚池就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手上的书。
看着这样的顾砚池,江深的呼吸都不自觉的放缓,他轻声唤道,“砚池?”
“说了别叫我名字。”顾砚池翻了页,纸张摩擦的声音很是好听。
“可是我就喜欢这么叫你。”江深爬上床。
顾砚池嘴角抿成一条线,他放下手中的书籍道,“睡觉。”
“好啊,你先关灯。”江深笑道。
“行,我关。”顾砚池长臂一伸,屋子里面瞬间就黑了。
顾砚池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他看向江深,“现在睡吧。”
“砚池。”江深照例释放出信息素,“砚池,我想吻你。”
“你想不想吻总统啊?”顾砚池道。
“我吻他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别在这儿乱说话了,赶紧睡觉吧。”顾砚池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好吧。”
接下来的一个月,两人的生活仍旧是按照三点一线的规律继续下去,家-学校-医院。
而且顾砚池这边随着周期的增加,孕吐的反应也越来越剧烈,有的时候上着上着课,一股恶心感就上来了。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拧开保温杯里面的瓶盖,喝上一口水,这样就会好一点。
晚上,江深给顾砚池热了一杯牛奶,本来顾砚池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今天他看到杯中的液体,一时之间没有忍住,他猛地扒开江深,径直冲进厕所。
江深怔了怔,下一秒才反应过来是妊娠反应,他赶忙接了一杯温水,来到顾砚池身边,道,“怎么样?还好吗?漱漱口。”
顾砚池咳嗽了两声,脸色极其苍白,他接过江深手中的水杯,漱了漱口。等到嘴中异味彻底没有之后,顾砚池才道,“这也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