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非常抱歉。&ot;
&ot;而且,你还背叛了我。我带你来这儿是要你帮我的,可是,老天,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是这个态度?&ot;
&ot;那个女人是无罪的。&ot;
格伦先生在大厅里上上下下快步走了几个来回。忽然他停下来,给了德莫特高卢人不可思议的一瞥。
&ot;这个想法,&ot;他礼貌的询问道,&ot;是出自你的脑袋还是你的心啊?&ot;
德莫特没有回答。
&ot;拜托!&ot;格伦先生说。&ot;我以为,作为一个科学人,我以为那是你的本性,你至少会对奈尔女士的魅力免疫。这个女人是个公众威胁!&ot;
&ot;我跟你说--&ot;
那一位却用怜悯回答他。
&ot;亲爱的医生,我不是侦探。不不不!但说到水性杨花的女人,那就不一样了。任何水性杨花的女人我都能在三百公里以外的黑暗中觉察的到。&ot;
德莫特注视着他的眼睛。&ot;我以我的名誉发誓,&ot;他用深信不疑的口吻反驳道,&ot;我不相信她有罪。&ot;
&ot;那她的谎话呢?&ot;
&ot;她的话有什么问题吗?&ot;
&ot;我亲爱的医生,你问我?&ot;
&ot;对!那个阿特伍德摔倒楼梯上跌破了脑袋,奈尔女士的描述是很典型的,我以一个懂医的人的身份向你保证。鼻子出血,但是没有外伤,这是脑震荡最明确的症状。阿特伍德爬起来,以为他自己没受什么重伤;于是他又走回酒店;然后在那儿他昏倒了。这也非常典型。&ot;
听到&ot;典型&ot;这个词,格伦先生看上去思索了一下,不过也没继续深想。
&ot;听到阿特伍德先生自己的证词以后你还这么说……?&ot;
&ot;为什么不?他知道自己处在一个很糟的状况中,他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能和奈尔女士或者天使路的恋人产生一点关系。他怎么知道她会被牵扯到一幢谋杀案里去?谁能预料这个,上帝吗?所以他才编造了一个被摩托车撞倒的故事啊。&ot;
格伦先生作了个鬼脸。
&ot;当然,&ot;德莫特继续说,&ot;你比较了莫里斯o劳斯爵士和那位女士睡衣上的血液样品了吧?&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