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安静,嘉妮丝。如果托比是做了,你说……&ot;
&ot;妈妈,他承认了。&ot;
&ot;那么我敢说他有个好理由。就伊娃而言,如果她与此事无关我只会感到很高兴,但那不是我关心的。金洛斯医生,托比说的是实话吗?&ot;
&ot;哦,是的。&ot;德莫特说。
&ot;他没有杀可怜的莫里斯?&ot;
&ot;当然没有。&ot;
&ot;但是有人杀了他,&ot;本舅舅目光游移地指出道。
&ot;是的,有人杀了他。&ot;德莫特承认,&ot;我们就要说到这里了。&ot;
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人只有伊娃自己。白光晃动着,在墙上投射出这些人歪歪扭扭的影子,移动的样子仿佛一场光影秀。她一直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的鞋尖。只有一次,别人叙述到某件事时,她紧紧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仿佛想起了什么。她的眼睛下面是模糊的阴影,牙齿在下唇上露下雪白的印记。她向自己点了点头,抬起头来,与德莫特目光相遇了。
&ot;我想我记起来了,&ot;她清了清喉咙,对他说,&ot;你想要我记起来的事。&ot;
&ot;我欠你一个解释。还有一个道歉。&ot;
&ot;不!&ot;伊娃说,&ot;不,不,不!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我今天说出实情的时候,却会陷入麻烦了。&ot;
&ot;好吧,只要你们不是打嘘声让我静下来,而是让我说一句,&ot;嘉妮丝抗议道,&ot;我不明白的。答案是什么?&ot;
&ot;答案,&ot;德莫特回答说,&ot;就是这个凶手的名字。&ot;
&ot;啊!&ot;格伦先生喃喃道。
伊娃注视着桌上德莫特手边的皇帝的鼻烟壶,闪动着流光溢彩。
&ot;我已经做了九天的噩梦了,&ot;伊娃继续道,&ot;一个褐色手套的噩梦。我无法想别的什么。这么说戴手套的是托比。&ot;
&ot;谢谢,&ot;那位先生低语道。
&ot;我不是说反话,我是认真的。如果你像那样关注一件事的话,你就不会有意识地记别的事情了。而且,你也会发誓某件事是真实的,但其实却是假的。你以为是真的,可却并非如此。只有当你实在太累,大脑意识无法工作时,你才会记起真相。&ot;
伊莱娜的声调提高了。
&ot;确实如此,亲爱的。&ot;她哭起来,&ot;这可能都跟弗洛伊德的心理学有关,可是看在老天的份上,你能告诉我们你到底在说什么吗?&ot;
&ot;鼻烟壶。&ot;伊娃回答道。
&ot;鼻烟壶怎么了?&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