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俩人来到诊所,朝歌就开始给粟萧脱衣服,粟萧脸不争气的红了。朝歌把缠绕的纱布打开,看着狰狞的伤疤已经开始长了新肉,伸手摸上去,骨头还没愈合。“晚上的,喝了水估计就能好了。”“不行,那好的太快,会引人生疑,还有伤疤也不能去掉。”朝歌一口气噎住,随即叹气:“好,那你只能多遭罪了,我给你开汤药,一天三顿,加点灵泉会好很快。”“嗯。”“吃饭,我炖了鸡汤,下点小馄饨。”说着朝歌起身到厨房,粟萧也跟过去,朝歌瞪他:“你来干什么,快进屋坐着去!”“歌儿我想你了。”“不是天天见?”朝歌毫不掩饰,在空间里拿两盒小馄饨,鸡汤里煮了,塑料盒扔进灶坑里。又掐两颗小油菜放进去,把鸡腿撕开脱骨放进碗里,再放入小馄饨跟两颗青菜,加入两勺汤。自己再盛一小碗,掰下两个鸡翅膀,剩下的捞出来摆在粟萧跟前:“你都吃了,补身体,这两天火车上肯定没吃好,吃完好好睡一觉。”“嗯,歌儿我没有被褥。”“好,一会儿我给你拿。”吃着热气腾腾的小馄饨,粟萧觉得浑身都舒坦了,这两天吃的盒饭太油,再加上折腾,粟萧很不舒服。粟萧觉得自从跟了小姑娘自己变得矫情了,若是以前坐着汽车从南到北都没事。吃了饭,朝歌就开始收拾东西。一床被褥,一个枕头,两条毛巾,洗漱用品,茶缸暖壶拖鞋一应俱全,还有小零嘴。朝歌不让粟萧拿,自己拿了两回,把被褥铺好就让粟萧躺着。粟萧被迫躺下,想说自己完全不用躺,看小姑娘不容拒绝的眼神默默闭嘴。“这是吃的,这是喝的,晚上我给你熬药拿回来,你消停歇着。”“好。”朝歌到点上班之前,轻轻亲了粟萧的嘴唇,粟萧要抱小姑娘被躲开。“你现在肋骨还没好呢,我上班啦!”朝歌说着毫不留情的走了,仿若那个渣女。看小姑娘走了,粟萧下床拿着洗脸盆打水洗脸,把胡子刮干净,坐火车这些天没挂,如今看着邋遢不行。头发也有点长,上朝歌屋子找到推子,拿了回来,安上卡尺一个手推了起来。毕竟那个手一动肋骨拉扯就有些疼。收拾完干净了,粟萧才满意,若不是时间不够,说啥不能让歌儿看见自己邋遢的一面。把门关上,躺在床上,粟萧闪身进入空间。这是电视◎药方◎现在天长,早上三点钟就亮天晚上八点多,朝歌跟刘兰都觉得不可思议。朝歌把泡好的韭菜花用石臼捣成泥加盐装到坛子里再放入地窖发酵。“小兰,我去那院了,一会回来!”“哦!好!”朝歌扶着粟萧,进了屋子,就进了空间。“脱衣服,给你上药。”“啊?哦!”粟萧像个小媳妇似的脱衣服,朝歌到药房拿药出来。“这个药是淡疤的,这个喷雾是管骨伤的。”“还挺清凉。”“嗯呢,这可是国药,好用的很。”“诶?我还想洗澡。”“等着!”朝歌拿来一个超大号防水创可贴给他贴上,闪身就拉着粟萧来到了顶楼。“这是什么?”“这是电视啊!”“那怎么这么薄,还挂在墙上?”粟萧研究这个超大号电视,朝歌把浴缸放满水,出来拿遥控器把电视打开。朝歌也不知道为什么,都隔绝空间了,电视还能用。看着毛孔都能看见的大电视,还如此清晰,就像身临其境般,粟萧对未来充满信心。“来啊!泡澡!”“来了!”朝歌说的坦然,看他真脱连忙吓跑了:“啊!你自己洗!”看着小姑娘慌乱的跑了,没看见自己泛红的脖子,心里暗暗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