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副院长一听乐了:“那什么时候能吃喜酒啊?”“这个还得我爸妈商量,但是快了,提前给您发请柬。”“好嘞!”看小姑娘欲言又止的样子,威严的男人又乐了:“是不是要休息啊?”朝歌不好意思挠挠头,其实她平时时间也比较自由,时间都自己安排,但是长时间休息还真没有过。“最近没有约来的新病人,最近一个是在三月底,咱们这边冷你也知道,你就交代好质量方案,让人能找到你就行,或者时不时来点个卯。”“是!谢谢房叔!那我走了!”房副院长看着关好的门笑着摇摇头,心想还是个小孩子能,就得承受这么大压力。电话播出去,那边接听。“房院长!”“嗯,三月份要来疗养的人推迟到月底,没有房间了。”“不是,院长!我们这边真的已经一压再压了,拒绝了好多不严重的,还有能量很大的,我们挡不住啊!”“不急这一时半刻,疗养是要时间的,你让人把他们的病例送来,我让人先开缓解的药方。”“那院长,药方我们能看吗?”“可以。”说完房院长挂了电话,他半辈子醉心医学,感觉成就很大,本来也是不信任朝歌一个小丫头那么厉害,知道她背景,只以为是谁给她造势。带着成见来了这边,发现被自己判了死刑的人,在这边生龙活虎,种花养草,直到痊愈出院。房院长都开始不相信自己的医术了,好在有精密的仪器在观察每天患者的情况。两个月的时间,房院长就心甘情愿在这个边境疗养院干起了自己原本最不愿意做的事儿。倒是小姑娘,对每个劳改犯的中医西医,不是叔叔阿姨就是伯伯婶子的叫着,把人心都叫热乎了。抛去出神入化的医术跟一学就会的脑瓜子不说,小姑娘就像自己家会撒娇的闺女,让人不稀罕她都难。但是小姑娘还是对学术很严谨,做事很认真,对待不听话的病人也很吓人。小姑娘的性格让房院长很喜欢,也在这个地方见识到了中医的博大精深。这让军总医院的领导很是苦恼,每天抓掉了一把把头发,磨破了嘴皮子也换不回他们院长。朝家,头天晚上二伯母知道要去歌儿那边,赶忙拿了点糖跑到组长家里请了一个礼拜的休息。朝妈妈跟厂长也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主要她闺女结婚,厂长爽快的答应了,还给随了十块钱的礼。朝爸爸这边也是,一听他闺女结婚,下午运输队不少人都来随礼,实在是自己家什么事朝队长都随礼,这知道人家闺女结婚哪有不随礼的份。晚上,朝爸爸把礼钱给媳妇:“这个你收着,我合计咱们回来我就请他们来家里吃饭。”“是得请人吃饭,等给那边回来的,找个晚上或者休息日。”“行,礼账放回去了。”“嗯,也有个数,到时候给人还回去,我上隔壁跟老马家说一声明天包车去火车站。”“快去吧,拿点喜糖。”朝爸爸揣兜里一把糖就出门了。接站◎羊肉烩面◎朝歌请完假,照例去看病房溜达了一圈,挨个把了脉就已经快中午了。回到家,小兰正在扒核桃,看见朝歌回来惊讶:“咋这么早回来了?”“请假了,我合计包点包子给我公婆拿过去。”“啊,那你得赶快发面了,我再化几块猪肉。”“嗯,我发点面,剁点酸菜馅。”说着朝歌就洗洗手,把面和好之后放进了有温水的锅里。又到缸里捞了两颗黄瓤儿的酸菜,投洗感觉之后切碎。当初买猪肉的时候就分了小块,如今化起来也省事儿,本来有一块中午要吃的,就先剁了,这边剁着,那边的肉就能切了。调好馅料,那边的面还没发好,小兰捞点小米子,洗了十来个咸鸭蛋扔进锅里一起煮。这边面发的全是蜂窝眼了,俩人就开始包包了起来,包包子快,两锅不一会就包完了。一个个大肉包子,装了两个帘子,第一屉蒸好,朝歌趁热拿出来一个掰开:“呼呼呼,好烫,好香,小兰尝尝。”“呼呼呼,好热”趁热小兰就咬了一口,宣软爆汁,肉香浓郁,搭配酸菜的味道还解腻。“好吃,歌儿在家吃完去?还是现在去。”朝歌把帘子拎出来放在桌子上,把另外一个帘子坐进去。“我拿个布兜这就去,然后小兰你自己看着点那个帘子。”“行,拿给你留半屉,我拿去跟姥爷吃,捞点咸鸭蛋拿去。”“好,不用给我留,你们吃。”“行。”刘兰捞出咸鸭蛋洗干净,给朝歌放碗里。朝歌拿个盆,把包子装进去,满满一盆堆成了小山,又盖上屉布,找个大棉袄给把盆裹上,再放进框里,连着鸭蛋一起。穿上衣服,背上筐:“小兰我过去了啊!”“行,你要不骑我车去吧。”“不行,这道滑我可不敢骑,走一会就到了。”出了屋子,朝歌就穿过疗养院后门,快步的往基地去,不然走前门还得绕路。进了基地直奔招待所,两个战士一看是自己忙开门,接过东西。“歌儿来啦!”“快歇会,累坏了吧,这是带的啥呀?”朝歌被热情的公婆弄的不好意思:“爸妈,我包了些包子拿来。”“是吗,快打开。”粟妈妈闻言过去,士兵已经打开了。“诶呦,这大包子真好,还热乎呢。”粟妈妈直接上手拿了一个,咬一口就吃到了馅儿:“歌儿手艺这么好!这包子真香!”“来咬一口老粟,可香了。”粟爸爸咬了一口:“好吃,小王你去食堂,买点汤啥的,然后把小萧喊过来吃饭。”“是。”“妈,包子凉的话搁锅里热一下。”“不凉,热乎着呢!”粟爸爸点点头:“是啊歌儿,吃点冻柿子。”粟爸爸手里的报纸也放到了一边。“好。”朝歌拿了一个冻柿子,小助理拿来碗跟勺子。“谢谢。”“不客气。”“这冻柿子可好吃了,我还小时候搁家吃过呢,后来真是再没尝过。”朝歌点点头:“我也是来了这边才吃过冻柿子冻梨,吃上就喜欢上了。”“是吧,你妈妈吃不惯,说是太凉吃了脑壳痛。”朝歌闻言笑到:“爸爸妈妈我给你们把一下脉,给你们看看身体。”“好啊!”粟妈妈伸手过来:“歌儿,夏天我让人给你带新疆的哈密瓜跟葡萄,那才叫好吃。”朝歌眼睛亮晶晶的的点头,笑着笑着就严肃了,换个手法再把脉。一看小姑娘眉眼低下来,两口子就连助力跟士兵心都提了起来。朝歌咽了咽口水:“妈,你脑袋里长了个瘤,现在很小,机器检查不出来,但是检查出来就晚了,你信我吗?”“啥?真的?歌儿你别吓唬我们。”“歌儿,妈信你,妈最近视力越来越不好了,以为是累的。”朝歌点点头:“再过十天半个头拍片子能拍出来,但是离视神经特别近,再过十天八天的眼睛可能会模糊看不见。”“歌儿,你说那咋办啊?”粟爸爸很着急,终于苦尽甘来了,妻子怎么能不看看大好河山。“吃药,我开一副方子,爸婆文海棠废文都在衣无尔尔七五二八一你让人去我们疗养院取药,回来一天两遍的煎服,半个月,我再给妈看,若是有效果就喝三个月应该就没了,若是没效果我再开别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