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萧点点头,又摇摇头:“没必要,太累了,哪天我带他们上外边吃一顿。”“哪能行,平时咱们也没准备,周日他们有假吗?”“可以说一声。”粟萧看向朝歌一脸的欣喜,媳妇儿这么爱干净的人居然愿意自己把朋友领家来吃饭还不嫌麻烦。“那周日一点吧,让他们来家里,你们还能喝点酒,第二天就醒酒了。”“媳妇儿,你想的真周到。”“嗯,那是呗,谁让我是你媳妇呢,你想吃啥?”“都看你,媳妇你想吃啥就整啥,简单点的。”“煎肉怎么样?正好咱家有炙子。”“一个是不是太少了?”“咱家不是陶盆,抹上泥,我空间里正好拿出来几个网的烤盘。”“行,听媳妇儿的,好要什么吗?”“不要别的了,空间都有,到时候我拿出来。”“好。”吃完饭,粟萧把羊排羊杂焯水洗干净,羊杂切丝放进锅里,靠着灶台里的短木头烧着。门一锁,俩人就上班了,粟萧回队里,就看见八个人搁自己门口坐着。“队长!你不能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啊!队长!”“是啊队长!小赵都吃到香肠了,咋我们没有!”“队长!你变了!”“停停停,消停点,让人听见合计我虐待你们了。”“啊!队长话都不让我说啦!”粟萧看他们一个个装作苦恼的样子脑袋就疼:“行了!一个个都当教官的人了,咋还这么闹腾,你们嫂子说了,周日一点去家里吃烤肉。”“哦哦哦!太好了!”“还是小嫂子好!”“听我说我,不然都给我消停!”“是!”“周日,一个个时间都给我调好,下个月考核我看哪个队打狼,别怪我没给你们心理准备。”“是!”“散了,搁这像什么话。”“是!”几个人回训练场,想着给这帮小子加训,粟萧回了办公室。听见关门声,各个办公室门开,露出几个脑袋,几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刘政委摇头,也就这几个小子能让粟团长没有办法。“朝歌!”“哎!咋了小兰?”朝歌凑上前闻着香喷喷的药膳。“你尝一口,你公婆那的。”朝歌摇摇头:“不行,中午吃太饱了。”“好吧,对了歌儿,你结婚了不请我们姐妹去家里聚一下?”“哦哟,想到一起了,粟萧今也说这事呢,周日他战友来家里,我想着天暖和一点呢,但是我看下下周末来家里吃火锅不错。”“行啊,具体几号回去你告诉我,我提前准备,不能让这药膳断了。”“好,对了你跟温希承怎么样了。”刘兰闻言手上一顿,随即恢复正常:“我跟他爸妈明确分手了,他还纠缠,我很困扰。”“你还喜欢他吗?”刘兰闻言一楞:“怎么说呢?他是我遇见比较优秀的,还挺逗的大男孩,但终究是男孩,我觉得感情是生活的调剂品,有没有不重要。”朝歌叹气,刘兰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即使嘴上说着敞亮的话,眼里的哀伤掩饰的一点也不好。“没事,我让粟萧给你留意好的,给你介绍。”“嗯嗯,这回要父母双亡的,我能养活他的。”朝歌噗嗤笑了:“那可不行,怎么能让我们小兰那么累,给你找个有存款的。”“好!”“我去给你公婆送饭,你去吗?”“我不去了,回家给我爸妈打个电话。”说着朝歌就回到办公室,赶紧给爸妈打个电话,都忘了爸妈让给打电话的事了。电话接通,是街道的大娘:“哟,朝歌啊!等我给你喊你家人啊。”说完朝歌就听见大喇叭响起,不一会电话再次拨过来。“喂?歌儿。”“奶奶!”“你这小囡,咋才回电话啊!”朝歌摸摸鼻子:“奶奶我忘了,对了妈妈让我回电话啥事哦!”“还能啥事,你给拿的东西里边有两千块钱,你是不是傻啊,给你拿的钱你拿回来干啥?”朝歌一楞:“啊?没有啊奶奶,我就拿一千啊?”“哼,那一千是小粟拿的呗,你大伯大伯娘给拿的棉袄里还有两千,你们说说,你们这些孩子一个个的,自己也不容易,给我们拿钱干啥!”“奶奶,你们就拿着吧,我跟粟萧挣的多,家里爷爷跟爸妈还给我补贴,我们钱有的是,我爸妈那钱多紧巴啊,让他俩吃点好的,都瘦了。”“你这孩子,这样你让粟家怎么看?”“奶奶,他们若是因为这点事看轻我,那我觉得我这些年的感情跟婚姻就是个笑话。”“奶奶就是一说,小粟对你多好,你可别犯浑啊!”“我知道奶奶,小粟可好了,我超爱的!”“不知羞的小丫头,那挂了奶奶锅里还坐着药呢。”“怎么了?咋还喝药呢?”“你大嫂回来路上难受的紧,你爷爷给一看是怀孕了,月份小一折腾就难受,你爷爷给开的保胎药。”“行,那先挂了奶奶。”“好嘞,乖囡。”一旁街道大姐听的牙酸,这粟家的钱都是千千的,自己家这钱咋就是毛毛的,唉,人比人得扔啊。想着粟家还有个没结婚的老二,大姐不禁道:“老嫂子,你家朝阳有对象没?”朝奶奶闻言带上假笑:“哎呦,我们也不知道啊,这小子啥事都不跟我们说啊。”“嫂子你看我小孙女咋样?”朝奶奶笑着摇摇头走了,心说你那重男轻女的家,孙女当奴才使唤,心里不定扭曲什么样了,再有你们豁楞不带有好的。再说了,是当初给自己孙女报名下乡的那个老太婆下去了,要不是你们煽风点火她孙女现在还搁自己身边玩闹呢,何至于早早就让猪拱了。街道大姐暗暗呸了一声,心说谁稀罕你家,又因为没看上自己孙女而惋惜,这陪送女儿都给这些钱,那娶儿媳妇不得更多啊。朝歌这边,没想到粟萧把爸妈爷爷奶奶大伯他们给的红包都给爸妈拿回去了,原本合计他是留着应急呢。这么想着,朝歌给粟萧播去内线电话:“你好,呼叫粟萧团长办公室,我是疗养院朝歌。”“好的。”“团长办公室吗,疗养院朝歌院长要接进来。”粟萧听警卫员说是朝歌,忙让接进来。“喂,媳妇儿~”“咳咳,人家都能听见!你正常点儿!”“咳,媳妇儿,咋啦?”“你给爸妈拿钱了?”“嗯,我把你给我留的钱放进去了,爸妈工资也不高,给咱俩那那些钱,日子就得紧巴,咱俩也有钱,我就合计给拿回去。”“给奶奶打电话她说了,我也拿了工资补贴家里,怕爸妈上火。”“嗯,应该的,咱俩现在工资都花不了,不用爸妈给咱操心,我媳妇儿都养不起就辜负了对爸妈的诺言了。”“噗嗤,老公,你怎么那么好啊!何其有幸让我遇见你啊。”“咳咳,媳妇,遇见你才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朝歌羞红了脸:“我挂了!有患者!”说着朝歌挂了电话,捧着发红脸蛋犯晕的脑袋。粟萧听见电话挂断的声音,无奈笑笑放下电话。“报告!”“进。”“团长,话务连让您排出时间到你家装电话。”“行,就今天下午吧,没什么事儿,我预留了孔位。”小赵一个电话,话务连的工作人员到位扯线,等俩点粟萧跟警卫员来到家里。一进屋香气扑鼻:“团长嫂子给家呢?”“没有,中午熬的羊汤,要晚上喝,你喝不?给你盛一碗?”小赵忙摆手他可不喜欢羊汤了:“不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