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老弟,心情不好?”
堕婴们是惨,可要分清责任,除了他们的父母之外,谁也不欠它们,能帮一把已经是善心爆棚了。
竟然被瞒了这么久。
“三元,我跟你就不客气了,谢的话不说,这是你要的东西,少帅亲自给你办的。”李晚菘将两个小盒子递过去。
“别放在心上。”赵三元拍了拍腰间,“真要谢我就让小李子再给我整点子弹,快打没了。”
能让他这般平易近人的原因,自然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回到身边。
头对头,脸贴脸的说完最后两个字。
这场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是从房身沟老李家开始的么?
或许更早也不一定。
但重要么?
到了猫冬的季节,大部分老百姓都不用下地干活,想干也没法干,地冻的梆硬梆硬的。
火器虽然算不上无往不利,但泛用性真的强。
赵三元大大松了口气。
屋内温暖如春。
开心是真开心,愤怒是真愤怒。
瞬杀!
说起最初相遇的场景他当然没有忘记,因为是他打记事以来真正意义上的首战。
李晚菘不再废话,带着沈雨桐往中街去,必须把奉天城内最正宗的哈尔滨红肠全包圆了。
也差不多。
“记得那年我满月——别动手别动手,主要是我以前的事你大概都知道啊,当初还是你帮我解围,揍了那些欺负我的孩子。”
“那行,叔您先喝着,我进去看看秀才。”
高首结识赵三元等人,一贯道设坑埋伏高首,赵三元等人设伏反杀,张大帅在大青楼奉花红,赵三元等人激战孙家湾整死俩阴阳师,祁四海为给徒弟报仇在东大推波助澜,赵三元等人入局,小鬼子获悉后派人来探查,遇到战败离开的祁四海想把这小老头带走审问,而祁四海以为这些人是觊觎莫闻山的三皇传承,为了能亲自干掉莫闻山,祁四海将他们整死封口
无论是善缘还是孽缘,都应了那句老话。
“哦,后来师父找到我,亲自带我去那个矿洞祭奠,算是了却我的心愿,不然我总想着往外跑也不是个事,等祭奠完之后,我便老老实实的不再偷摸下山了。”
就算祁四海知晓自己会错意了又如何?
秉承着做大英雄的做派,赵三元做好事不留名,事了拂衣去,殊不知当时给老康留下了多深刻的心理震撼,都以为是神仙派来的天兵天将。
“瞧贤侄你说的,叔我高兴啊。”吕父压低声音道:“自从你们小哥几个从孙家湾回来后,一趟干死两个小鬼子阴阳师,苍天有眼!你说我能不美么?只可惜不能把它们的狗头拿回来祭奠我父亲和长子。”
李晚菘问问惊讶,“是有朋友到?要不我做东下馆子吧,喝完再去泡个澡舒坦舒坦。”
所以在最恶劣的天气下,关外反而最热闹,最有烟火气,你能在早市上能买到你想买到的一切。
至少也是二逼相吸。
说是战团,其实是老康在被动挨揍,被疾风病折磨的他基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完全是赵三元以寡敌众,拎着小桃木剑左劈右砍,揍的那帮熊孩子哭爹喊娘。
打断老子的思路都得死!
奉天城的夜晚多了两具无头尸体,常人并不知道,新一天的日子跟以往没啥不同。
但赵三元不惯毛病,先对着手掌哈口热气,然后照着老康的脑门就是一巴掌。
老康叹了口气,双眼有七分感叹,三分无奈,“师父找到我时,我已经离死不远了,三天滴水未进,身上的药也很久没有换,他老人家问我愿不愿意做他徒弟学本事,等病好了以后能亲自为爹娘烧纸祭奠,我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后来病情稍有好转,我偷偷下山想换些纸钱,然后便遇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