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哥儿,不要胡说!”李阳春面色尴尬。
“大哥哥!”周流云瞧到周守慎的身影,如逢救星,立马起身相迎,“天寒地冻大哥哥怎么来了?
周守慎冷冷瞥她一眼,从袖中掏出帕子,将刚刚李阳春碰到的地方使劲擦了擦。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嫌弃。
李阳春下不了台,顿时大窘。
“慎哥儿,我是长辈!”
“长辈?”荣昌郡主鸡毛掸子“啪”一声抽到门框上,“哪门子的长辈!”
李阳春被她抽鸡毛掸子的声音唬住,手扶门框,双膝发软,生怕真的会抽到她身上,抬脚便走。
周守慎剑眉上挑一脸痞坏,“您刚摸了我,男女授受不亲,见我俊俏想来勾搭我?坏了我的名声,不说清楚,怎么能一走了之?”
“慎哥儿你胡说什么?”李阳春脸色立变。
噗……
见娇听了周守慎的话,简直要笑岔了气儿!但心底又觉爽快到了极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阳春泼她脏水,他以同样手段还击,为她解气!够劲!干得漂亮!
“慎哥儿你不要脸面,我还要脸面!”李阳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一时难看到了极点。
“怎么难为情了?”周守慎轻飘飘回击。
丫头小厮们见状,纷纷捂嘴偷笑,周流云也完全傻了眼。
周守慎又带着点玩味的将李阳春上下打量一番,“老不正经!我心底只有我媳妇儿!”
“大哥哥。。。。。。”周流云连连抬手去扯周守慎衣摆。
她有些慌,她本以为这次定是十拿九稳,就算不能将见娇赶出国公府,至少也能让她与周守慎心生嫌隙的!可她怎么都没想到,周守慎会这么护着见娇。
“行!慎哥儿你恶心我!”
“就许你恶心我夫人,不许我恶心你?哪来的道理!”
周守慎转动轮椅拦到李阳春跟前挡住她的去路,手指她头上的红梅花发簪,“那个!拿来!”
这发簪原本是他送给荣昌郡主的,可李阳春雁过拔毛非死乞白赖地夺了过去,平白让荣昌郡主生了好几天闷气。
“不就是一个破簪子吗?谁稀罕!”李阳春从头上将簪子取下,原本梳好的发髻立时松了蓬乱在头上,风一刮过,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