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守宴慌了一小下,但他的职业素养和临场应变能力,让他迅速摆出委屈脸。
“没有啊,太子哥哥……宴宴只是想让太子哥哥松手!鼻子疼!”
祁镇松手。
林守宴鼻子红了。白净的脸蛋上,小小的红鼻头,更显他俏皮可爱,让人想要再捏捏,再欺负欺负。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祁镇一怔,脸黑。
“从今日起,禁足西苑。”
“啊?”
这不行啊!
他还得找人出轨呢!
满院子都是丫鬟婢女太监的,他怎么出轨?
当1吗?
“太子哥哥,不要啊!”
祁镇冷酷,面无表情。
小傻子一脸沉痛,“太子哥哥换个惩罚可以吗?你要是生气,不满意,就狠狠得践踏我!但是不要禁宴宴的足!”
祁镇表情碎裂。
面上青青紫紫黑黑绿绿,很是精彩。
“这些词你从哪里学的?”
小傻子委委屈屈,被祁镇的脸色吓得战战兢兢,“太子哥哥不是叫人送了绘本吗?他们教我的……我还给哥哥画了一个呢!”
小傻子从衣服里掏出来一张纸。
一打开。
上面一只鸟。
墨迹很重,应该是嫌弃一开始画小了,就用毛笔一遍一遍得往大描,描了一圈又一圈。
以至于,不管是鸟的形状还是大小,都很惊人。
祁镇拿着画的手都在颤抖。
画就画了,还贴身带着……
祁镇咬牙切齿,“什么绘本?”
小傻子把祸害上交。
祁镇的脸特臭!
罚了自作主张的徐福全。
禁了口无遮拦的小傻子的足。
当晚,祁镇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林守宴,
美得惊人的林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