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醋也吃。
林闫觉得头疼。
他太爱我了,这可真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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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被祁镇带出了殿。
祁镇坐在椅子上,旁边的内侍道:“这位赵姑娘是恒亲王送来的。”
祁镇面带微笑,看起来极好说话的样子。但若熟悉他的人便知晓,这是动了杀心。
“恒亲王派你来做什么?”
宫婢跪在地上,被祁镇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来。
战战兢兢,“派奴婢来照顾陛下。”
祁镇欠身,捏住她的脸,“想在哪照顾?床上吗?”
宫婢看着祁镇的眼睛,胆战心惊,根本不敢说实话。
可此刻,说不说已经不重要了。
祁镇看得出来。
他松开手,嫌恶得像是在看垃圾。
“弄死。”
宫婢瞪大眼睛,连忙磕头求饶。
一边的内侍目瞪口呆。
从前也有人对小皇帝动心思,送好吃的,好玩的,送漂亮的男人女人,都有。摄政王向来只追究送礼的人是谁。是谁想控制小皇帝,夺他祁镇的权。
还从未有处死勾引之人的时候。
内侍虽然心惊,但不敢抗旨。
请示,“如何处置?”
明幼回来了,祁镇心情实在是好。
“给个痛快。”
明幼在这宫殿内,他也不想弄得惨叫连连。到时候让他听去了,难免生事。
忽然祁镇又想起,“宫中这样的,还有多少?”
“还有一十八人,八个男子,十个女子。”
“陛下前几日给本王送的花,成色不大好。想来花房缺点肥料。这个生得这般有姿色,弄死以后,就把人送花房去,给花增点儿颜色。另外叫那些人跟着去料理一下花草。也好知晓自己若不老实本分,死后会在哪。”
内侍闻言,只稍微想了一下,就觉得翻江倒海的恶心。
以人为肥。
未免残忍。
那宫婢更是花容失色,磕头求饶得,头都磕烂了。
祁镇也没有一丝动容。
午后,花房吓疯了两个,吓吐了一堆。
那十八个人里,吓疯的吓疯,吓尿的吓尿,还有人吓得腿软,直接从宫阶上摔下去,摔死了。
这些风波,林闫通通不知道。
他自打晨起就觉得不太舒服,叫人弄了汤池,准备泡泡热水。
水温温热热,汤池水汽氤氲。
林闫舒舒服服地趴在池边,闭上眼睛任由微荡的热水荡走心头的烦心事。
祁镇是听殿外守着的宫人说了,才知道林闫跑来泡汤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