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情绪是要瞒我的吗?
殿内烛火明亮,温暖,将祁镇勾勒的高大,英俊,深情。
林闫扑过去抱住他,把脸埋进他怀里,哽咽,“我疼的。”
祁镇将他团紧,“其实我最气的是我自己。看穿了你,却还是没能救下你。”
他到现在都记得,林闫身上哪里有伤,伤情如何。
“我不是不高兴,我只是…害怕和担忧更多,我怕这是一场梦。”
他做过太多次相似的梦,梦境的最后,林闫都会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也怕,你又走。”
林闫的心狠狠一疼,用力抱紧祁镇。
“疼不疼?”
祁镇也紧紧地回抱他,“不疼。”
林闫再用力,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用力到自己都觉得胳膊疼,也被他勒得有点儿疼,喘不过气,“你还不疼吗?”
祁镇只好说疼。林闫泄劲,“那就不是梦。”
祁镇松开他,轻抚着他的脸,仔细地打量他的眉眼,“现在是你自己的身体?”
“嗯,我帅吗?”
“帅。”
祁镇亲亲他的额头,往下亲亲他的鼻尖,又亲了亲他的唇。
“好看。”
林闫这幅好皮囊,被人从小夸到大。不知道听过多少彩虹屁,但都抵不上祁镇一句“好看”。
美得心里冒泡泡。
“想你。”
林闫主动贴上祁镇的唇,温|软的舌主动地勾着他纠|缠。
“子稷,你饱了吗?”
祁镇垂着眸,眼底是浓郁的黑,像风暴即将来临的乌云。
林闫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眼睛,“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侍寝之人,不可弄脏龙榻。要不要试一试,我会不会吃到床上。”
祁镇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
林闫心一颤,在以为自己要被扑倒的时候,祁镇起身,“等一下。”
他起身,走到外间,唤来了徐福全,不知道交代了什么,回来的时候,拎着大茶壶和一个杯子。
他将茶壶和杯子放在梳妆台上。
林闫有点儿兴奋,一会要用什么姿势他都想好了。
祁镇开始脱衣服。
林闫更兴奋,整个头脑都嗡嗡地一阵一阵的发热。
林闫跟着脱,眼巴巴地馋着祁镇,“你留两件给我,我想脱你的。”
祁镇剩了里衣,才走到床前,就被林闫拽过来吻住,搂着脖子一齐倒在柔软的龙床上。极度的渴望如同火一般,一定要唇|舌|纠缠,肌肤相贴,亲密到不能再亲密,才能稍稍解渴。
“不要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