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女跑回去以后,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了夜秦的使臣。
使臣闻言面色大变,当天晚上就写了请罪的折子,又花了点钱打点上下,买了奇珍异宝,托宫里的内侍送给林闫赔罪。
徐福全将礼箱带来的时候,林闫看了祁镇一眼。祁镇道:“他是跟你赔礼,不用看我。”
林闫喜滋滋地搬过来,一件一件瞧,“其实这事儿是我狗了他一把,我把他的人给放了的。”
徐福全失笑,夸道:“小林公子真是机智过人。”
祁镇看完夜秦的折子,往桌上一丢,“折子写的倒是诚恳。”
林闫转头,“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祁镇:“夜秦多产矿石珠宝,王室有钱,此次进京到处撒钱打点上下。当我这儿是他夜秦王室?”
林闫顿时觉得手里的珠宝烫手。
“你知道还由着他?”
“他辛苦运来,还让他再搬回去?来了就留下,充一充国库。”
林闫失笑。
祁镇又道:“此次各国献礼,奇珍异宝众多。我带你去库房挑一挑,你挑剩的,我再拿来赏人。”
林闫握着手里的玉石,“我的玉佩,在你那吧,你先把那个还给我。”
祁镇目光未变,“收起来了,换个别的,多少都随你。”
“为什么?”
林闫声音大了。
那枚玉佩是祁镇母亲的遗物。
在林闫眼里,那就是老祁家给儿媳妇的传家宝。
“破了一角。”
“我不嫌弃。”
“有裂缝。”
“又不是碎的挂不住了,我不在意。”
“不知道收哪了。”
林闫眯了眯眼睛,“你是不是不想给我?”
祁镇没说话。
林闫逼问,“为什么?”
祁镇静了一会儿道:“每次给你没多久,你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