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可那个时候您不是已经下船了吗?”
“那么点距离,听得到的,我五感很强,之前没怎么和你说……所以,下次记得把鞋子脱掉吧,你那双女仆鞋的脚步声太大了。”
一边说着,黄云海回过头露出一副调侃般的笑意看着贝法,贝法原本只是疑惑,随后脸一下子又开始发烫起来,不过这次她选择反击:
“这么说来,主人好像每次都不会锁门,也不会面对着墙壁侧躺着睡觉呢,是在期待什么吗?”
“咳咳……你不要乱讲,那只是睡觉的习惯而已,而且那锁的钥匙我都不知道在哪里,我锁它干什么?”
“钥匙在我这里,您要吗?以后就方便锁门了。”
“啊?这……还是算了吧。”
两人互相对视,随后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看着远处那艘停在海边的豪华游艇,黄云海继续说到:
“还真是什么都逃不过狮姐的眼睛啊,我本以为我装得挺好的,没有纰漏,难不成这就是来自长者的压制力吗?五十而不惑,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
贝法好笑到:
“这话让她听到,指定又要生您的气了,明明之前您还说她只是少女阶段呢。”
“那个时候还不认识她嘛,自然是要多说一些好话才行。”
“您这意思是,认识了就不用说好话了?”
“这就要看每个人的想法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都认识了,都是朋友了,还说什么好话?这样不是显得很见外吗?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室友,大家都是客客气气的,互相发零食,互相问好;到后面看到谁买零食,那都是像个土匪一样抢来抢去的,互相问候也都是想当对方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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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法思索了一下:
“您这么说,倒也没错。”
“狮姐说我不自信,这点我得承认,毕竟以前还是做了许多错事……”
“那些事只是您被逼无奈而已,我和狮都知道,要是其他人再敢用这些事来诋毁您,我们绝不会放过他!”
“被逼无奈吗?但……其实也可以说是贪生怕死吧?”
说到这里,贝法猛地睁大了眼睛,竟不可控制的愤怒了起来,她第一次用着几乎是吼人的语气向黄云海发出质问:
“贪生怕死有什么不好?难道您觉得为了保持所谓的清白而献出生命就是好人?我看那叫愚蠢!”
“用不着那么激动,我说着玩的,我这个人还是很看得开的,只是有时难免感叹当初种种的不应该,如果当初勇敢一点就好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岂不快哉?”
黄云海一副轻松写意的模样,可贝法却只是满脸的冷笑:
“那您如果真的死了又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黄云海的笑容戛然而止,不知如何回答,贝法继续道:
“您答不上来,那我来告诉您吧,如果当初您死在那些澳亚人渣手里,那么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您,整个澳亚都得为您陪葬!不管是海事局还是海军学院还是宪兵队,谁来都没用,哪怕和整个世界为敌都没有关系,谁若胆敢阻拦,那就只有一个字!死!请您不要质疑我们舰娘的决心,您也知道我们有多少人,有多强,就算我们打不过B型塞壬,可毁掉碧蓝海事局,或者毁掉一个国家,想必不算难事吧?天城、俾斯麦、企业、光辉、黎塞留、维内托……所有人都不会放过澳亚,世人不会知道您所谓的清白,他们只知道东海元帅这个恶魔下令毁灭澳亚,您就算是清白的死了,那也毫无意义。”
看着贝法一顿爆发,黄云海只能苦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的想法很有问题,也很危险,别激动,别激动,你声音太大了,吓到我了。”
将黄云海的手臂拨开,贝法对着黄云海怒目而视:
“是您的想法才有问题!”
“开玩笑而已啊,你太激动了。”
“我的主人,我的丈夫,为了一点清白就想寻死,我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