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愿意和我做吗?”
裴易川炙热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迷离的双眸,他要让她一次比一次心甘情愿,让她真心实意地容纳他的炙热。
刚才那些话,他知道她是动容的。
刚才的抚弄和亲吻,她亦是享受的。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愿告诉他,她也想要,不论爱或不爱,她是愿意他们身体的亲密交流,愿意和他做男女间最欢愉的情事。
铁了心要她吐口,他滚烫的坚硬挤进了一寸,却也只是一寸,便停止不前,只是把那种滚烫的欲、望传递给了她。
身下人儿难受地扭动着细腰,躬起的身子迎向他,偏偏他往后退去,只是邪魅地问:
“愿意他进去吗?”
“愿意……”
若初哪里承受得住他这样的折磨,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煎熬,那滚烫的火热填满了入口,里面却空虚而冰凉,急切地需要他去填满。
他的吻随着她愿意两个字而落下,重重地吻住她红唇,与此同时,腰身一沉,深深地埋进那片柔软的桃花林里,畅享欢愉。
娇喘陡然急促,混着他粗重的呼吸。
奢华的车厢空间显得狭小,太过浓郁的欢、爱气息混着一下一下相撞地声音,犹如山间泉滴,又似醉人音旋。
车窗外空气清冷,凉意袭人。
车厢里温度炙热,旖旎无边。
他挥汗如雨,畅快驰骋,把身下人儿搓圆揉扁,大掌流连过她每一寸肌肤,自她声声娇喘里享受着欢愉。
虽不及柔软的大床让人舒服,却别有一番激、情。
“若初,累吗?”
在他狠狠撞击数次后,若初被他拉了起来抱坐于腿上,只是换了姿势,他却不曾从温暖紧窒中离开。
问了话,并非要她回答。
若初还未从刚才的激烈中平复呼吸,他的唇便又压了下来,大掌紧扣她臀部,重重地将她压向他。
身体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负的距离,羞人的交融。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们同时达到顶端时,一切才平静下来。
即便不是心有灵犀,亦是身有灵犀,她像是为他而生,他亦是唯一带给她如此欢、愉的男人。
这一次,车里的激情后,若初的心境似乎起了微不可察的变化。
她不愿深想,只是安静地穿好衣服。
刚才的争执和不快都在这一场身体的交流中流逝,空气里只剩下浓浓地欢爱气息,和彼此心里不经意窜过的异样情绪。
裴易川倾身替她系好安全带,停落在她脸上的眸光泛着温柔,抿着的薄唇微启,轻声道:
“饿了吧,我请你吃夜宵。”
话落,骨节要明的大手轻轻掠过她耳际的发丝,把刚才在那场极致缠绵中乱弄的秀发耐心地给她理顺。
若初眸光微闪,难以适应这样的相片方式。
“想吃什么?”
他轻声问,语气里有着她不熟悉的宠溺。
“煮碗面条就行。”
若初确实饿了,但经过刚才这番激烈运动后,她浑身疲惫,不想去什么餐厅吃饭,只想回家,吃一碗面条,填饱肚子好睡觉。
“好,回家,我给你煮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