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孩保证,女儿终于笑了起来,任由对面的男孩用手娟擦拭自己脸上的眼泪鼻涕。
差不多十年过去了,没想到竟然又见到了这个玩偶,不过,怎么会在她手上?当时父亲好像说,这是限量款,仅此一件。
那几人刚想去抓安童桦,却被魏环突然制止,“等等!”
魏环缓缓上前,如同走在碧波上一般,带着些许轻柔,“这娃娃你哪来的?”
安童桦抬头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
魏环一愣,笑了,没想到当年的小哭包变成了现在的假小子,她一直都带着这个娃娃啊。
段鹏文脑袋里已经乱成一锅浆糊,这什么情况啊?为什么少主突然就变了个脸色?
“当然关我的事,这个娃娃是我的,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啊,小哭包。”魏环笑了,不是淡淡的笑,是真的露出了一个灿若阳光的笑,衬着那羊脂玉一般的皮肤,像油画里走出来的一般,如果再配上一只牧羊犬,或许会更般配。
段鹏文冲其他两人使了个眼神,默默退出这偌大的比武场。
呼~,似是一阵风拂面而来,安童桦惊愕地看向魏环,眼波之中,水光渐显,盈盈微动。
魏环一看有些慌了,怎么又变成小哭包了?
只见安童桦站立起来,抬手将手中的娃娃扔向魏环怒吼:“你这个骗子——!”
说完便红着眼跑了出去,魏环呆在原地,大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
平诗画家。
“呜——呜呜呜呜——。”
看着坐在一旁哭泣的安童桦,平诗画瞪了安辰一眼。
非要让她去那,看吧,都惹哭了。
安辰无辜地眨眨眼,是她自己同意了的。
平时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儿,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童桦,怎么了?他们欺负你了?”平诗画试图去安慰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声音轻柔柔软绵绵地。
安童桦哭声声更大了,“呜哇————!”
一句话也不说地趴在平诗画的肩膀上,安辰趁空隙迅速垫上一条手绢,见时机恰到好处,已经垫在安童桦趴着的地方,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赶上了,不然那满脸的眼泪鼻涕都得弄脏他家诗画的衣服了。
平诗画见她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这么任由她哭着,轻抚她的黑发。
安辰嫉妒地怒瞪着安童桦,要不是看在你太伤心的份上,我才不让你趴在我家诗画肩膀上!
不过这丫头到底怎么了?看来得找那人问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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