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
周送微微睁大眼,本想问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生辰,但转念一想,派人去查自己的生辰这种事对贺止来说实在太容易了。
贺止看穿他的想法,并未多加解释,他此刻明显更在意周送的回答。
“生辰就可以吗?嗯?”
贺止的目光太过炽热,周送也读懂了他话中的隐喻,他想糊弄过去,贺止却不会如他的意,非要人看着自己的眼睛给出答复才罢休。
周送见躲闪不了,只能红着脸点了头。
能拖一时是一时,他实在不想新年的第一天就起不来床。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贺止再不情愿,此刻也只能咬牙忍了,毕竟他也不想因强迫而让周送惧怕他。
他又揽过人身子,送上一个略带宣泄的吻,手也趁人不注意时解开了寝衣的系带。
周送被推倒时还有些懵,直到手抚上来,贺止的身躯也压下来时,他才惊觉,用手抵住贺止的胸膛,声音和身子都有些颤栗。
“不是说好生辰的吗……?”
贺止的手打着圈,成功让周送轻喘一声闭了嘴,他轻笑一声,眉眼间隐有苦恼之意。
“我能等得,可它等不得,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不过现下也总该让我讨些赏吧?”
“放心,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贺止丝毫没有说了帝王不该说的话的自觉,他把头埋了下去,果然激得周送身子一弹,发出一声又惊又急的呜咽。
贺止给予他安抚,手指压在他柔韧的腰身,留下一道道明显的指痕。
周送感到他的亲吻落下,直到落入一阵温暖,他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羞怯与陌生的刺激一齐冲击他的脑海,周送当即就哭出了声,嘴里胡乱说着拒绝之语。
但很快,他连话也说不全了,他的脑海都被搅成了一片浆糊,然而贺止却突然停了下来。
这种戛然而止的感觉很不好受,周送眼角渗出的泪水更多,他像条脱水的鱼大口呼吸,看向贺止的眼睛充满控诉迷离。
贺止身体都有些发疼,他抹了下唇边水色把周送扶坐起来自己躺下。
周送无意识地按照他的指示去做,金铃轻微响动。
……
周送从没觉得吃东西是这么难的一件事,他牙齿不好不敢咬,只能在嘴里过个味儿就往下吞。
结果块头太大,直让他噎得眼泪一个劲儿地流。
不过还好他用嗓子干呕,还是把那东西混着涎液吐了出来。
被噎住的感觉久久不散,周送不禁喘着气一阵咳嗽,他身上无力,好在有贺止从旁照顾,毫不嫌弃地用手接着他吐出的东西。
周送说不出话,贺止看着也很是心疼似的,手掌抚过他颊侧汗湿的头发,哑声询问道:“难为你了,嗓子是不是很难受?”
周送轻轻点头,贺止便起身去倒水,哄着他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