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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远贴着瞬间僵硬的寻笛,拖长、放轻音调,疑惑问:“不一起吗?”
他一呼一吸间是之前车上戏弄寻笛的薄荷糖清甜气味。。。。。。
寻笛脊椎骨一颤,被戏弄的记忆瞬间回笼。
寻笛的眼神瞬间变得火焰直蹿,盯着陈寒远再也难以忍受!一下扛起他往浴室快步走去!
陈寒远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狐狸精!臭流氓!大坏蛋!
寻笛在浴室把他里里外外搜了一顿,都没找到那盒薄荷糖,在床上继续逼问糖在哪?什么时候吃的?哪里学的勾引人的手段?说啊!
陈寒远说不出话,更多时候被他单方面拷问,急促呼吸,半天只说出:“腰疼。。。。。。”
寻笛咬他嘴唇:“不准疼!”
之后夜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只有快乐绵延。
第二天一早,寻笛精神抖擞,推开房门,吹着口哨去厨房做早餐。
又是一个晴天,阳光洒在吧台的大理石桌案。寻笛只穿了一条睡裤,宽肩窄腰,年轻的肌肉形状刚好,皮肤白得毫无瑕疵,在光线下闪闪发光。
从他嘴里发出愉悦的口哨声,身前的油锅食物煎炸得噼里啪啦,镜头一架画面能直接送去剪辑无脑恋爱偶像剧。
寻笛把全麦面包、鸡胸肉和鸡蛋都煎了一下,在白瓷餐盘里下意识摆成了交叠的三角爱心——
他吹着的口哨声骤然停滞,上扬的嘴角也突然变得僵硬,垂下眼睛,咬了下嘴唇——
他沉下脸,又别扭把三明治组成的爱心残忍分开,确认餐盘里再也没有烂俗形状和恋爱脑的痕迹。
做完这些,寻笛对着紧闭的房门没好气大喊:“陈寒远,出来吃早饭!”
寻笛发现陈寒远最近也不早起晨跑了,身上的锻炼痕迹淡化不少。天天酒桌饭局,理论上应该养出一身肥肉。但陈寒远这坏家伙老天爷都偏爱,不仅身材没有走形,反而摸起来更软更贴手,腰臀交界的位置两个腰窝更明显了,戳上去的时候会瑟缩。。。。。。
喊了半天房间里没反应。
“坏东西。”寻笛低声骂。自己之前被他连着耍两回都没生气,昨晚不过就得逞一次,他就生上气了。
寻笛端着盘子气冲冲走回房间。
陈寒远躺在床上,裹在被子里,黑发凌乱,闭着眼。
寻笛知道他醒着,过去扒拉:“陈寒远,你还生上气了?起来吃早饭,你的三明治我抹了吞拿鱼罐头。。。。。。”
陈寒远不耐烦拂开他,眉头紧皱,侧脸被香槟色丝绸被面衬得发白。
寻笛察觉到不对劲,赶紧放下餐盘,去摸他额头:“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没发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