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风,我却感到彻骨的寒冷。
周遭一切都已不见,天地之间唯余我和他。
瓦檐下滚落的雨水落在水洼中,荡起阵阵涟漪。
一点琼丝,一缕香雾,几处闲愁。
我俩默默而立,咫尺天涯。
花冷著枝梢,魂梦亦绝遥,执念尽抛,何必不语立谢桥?
香残落红凋,雨下花更娇,心怜残败,倚梅对月弄紫箫。
叹,终道痴心难灭,痴情难觅,痴人难忘。
看罢繁花似锦,听尽丝乐浮华。
唯愿一城终老,只盼一人白头。
cut!
这是脑残小白文,就要有脑残小白文的样子,你一个理工科男x丝没事别整这些文艺范。
阮(弱弱回答):&ldo;是……&rdo;
大理寺少卿?我在脑中搜索:大理寺‐‐最高人民法院,大理寺卿,虽说多了个少,那也是副院长级别的。徐美人,我还没发现你居然是个人才。
有徐美人帮衬着,我还怕出不去?
何况徐宁一脸坚毅的对我说:&ldo;阮兄,我会救你出去。&rdo;
我感激涕零,徐美人,你真是好人。
徐宁接着问:&ldo;你到底有没有杀人?&rdo;
我将胸脯拍的啪啪响:&ldo;没有,绝对没有。&rdo;
徐宁点头:&ldo;我信你。何况家父与阮伯父是至交,就算是看在阮伯父的面子上,我也定会救你。&rdo;
我突然像被利刃刺入心口,疼的没法呼吸。
我唯一觉得真心对我的徐宁,如今看来其实也是为了阮疏桐,阮小弟,托你的福,这些人都对我很好,我是不是该感谢你?
现在想起来,徐宁与我的第一次见面,他过来找我搭话的理由是多么的牵强,我竟然傻到会相信。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试探出我是一个a货,我却像跳梁小丑一般自以为聪明瞒住了所有人。
我突然喊住他:&ldo;徐宁,其实你不用救我。&rdo;
我低下头,说道:&ldo;因为我不是阮疏桐。&rdo;
徐宁面色未起一丝波澜,他平静的说:&ldo;你本来就不是。&rdo;
一句话,短短几个字,却暖到心里。
是了,我他妈的浑浑噩噩活了二十八年,不一直都在稀里糊涂过日子么?这一穿怎么穿的跟个女人一样,磨磨唧唧还这么矫情。我是谁?我他妈的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他们当我是阮疏桐也好,当我是谢与时也罢,有什么区别,总归现在阮小弟已经不在了,在这里站着的就是我,我就是阮疏桐。活着就图个痛快,非要整这么一清二楚搞得所有人都憋屈又有什么意义?
前阵子的郁闷我总结了就四个字:无病呻吟。
我他妈绝对是脑抽了的。
徐宁看看我,道:&ldo;不过,不管你是不是,我都会救你。&rdo;
我被徐宁的话差点吓到。
飞雪在旁边笑的一脸了然,一个&ldo;哦&rdo;字被他哦出了十八道弯。
我瞪他一眼,笑个屁。
徐宁你刚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天啊,地啊,徐宁这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可他到底是喜欢我还是阮疏桐的壳子呢?
靠!老子他妈的怎么又开始纠结了
我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看月亮,今晚的月亮还真圆。
飞雪看看漆黑的天,今晚哪里有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