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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与萧氏并无牵扯。”
“哼,并无牵扯?若无牵扯,怎会生出这样的事来,你且看着吧,你这义子心思深沉,你信他,他却未必对你真心,小心吧,别连累了家里。”
“你少说几句吧。你怎会看不出此事蹊跷,这里头分明有问题。”
“管他是何原因,陛下待他不会再如从前,他日后定有大难。”
是啊,魏弘面上凝重,陛下并非宽宏之人,相反,实则睚眦必报,当年不显时凡有不敬的未有好下场。此番无论是何原因,君臣之间都生嫌隙。
承平坊中,卫翕被抬了回来趴在床上
苍壁忧心,“要不要请张真人来?”
卫翕说:“世叔擅内症,我这是皮肉伤,随便找些伤药擦了就是。”
苍壁道:“家主真是糊涂,怎会与那秦国夫人牵扯上,家主昨日究竟是去了哪儿?”
卫翕皱眉闪躲,“好了,我疼的很,先给我上药。”
婆子送了热水进来,忍不住窥探,这人究竟什么身份,也不知得罪了哪个贵人,被打成这样,她还是早点结工钱不做了,免得受牵连。
魏徵来的快,还带了府上最好的外伤大夫,一进来就说:“三哥真是点了个好大的炮仗。我前两日才跟人保证你与那秦国夫人绝无旧情。三哥,你可知外面传言如今怎么说,他们说你昨夜轻薄了夫人。我从国子监出来时,他们都骂我,说你私德不修,要与我断交。”
卫翕觉得头也痛起来,苍壁道:“快先别管这些,让大夫给治伤。”
魏徵委屈道:“明明是你的事,为何要与我断交。”
大夫道:“我先给使君看看伤。”
衣衫剪开,背上交错鞭痕,皮肉翻飞,狰狞怖人。
“这是打了多少鞭?”
“足有二十几鞭,陛下本来说要到五十鞭,后来是中书令和王爷一同求情,才放了家主出来。”
卫翕摆手道无碍。
魏徵如今担心之余更多了气恼:“三哥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那秦国夫人是陛下的人,虽不是宫中妃嫔,可世人都知陛下爱重她,你插进去做甚?难道真是贪恋她美色?”
“六郎,六郎,”苍壁急唤道,将他带到一边,“咱们还是先给家主治伤,治伤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