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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周宁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沈临川也笑了起来,“回家咱就数数今儿挣了多少铜板,豆干卖得最好,得让人家多给咱压出来一些了。”
周宁心里高兴着呢,没想到他两的小生意做这么好,说不定今年就能给他爹买上骡子呢。
“沈临川,你可真厉害。”
沈临川偷偷勾了一下他家夫郎的手,“我家夫郎也很厉害。”
“临川,你和宁哥儿先回家去吧。”
周宁怕他爹看见了,忙把自己的手从沈临川那抽了回来,让他爹看见两人牵手总觉得不好意思,他又不是三岁小儿了。
沈临川嘴角勾起应了一声,“成,爹,今儿忘记带碗了,那油包纸太贵了,我想着去买一些土碗,那把子肉太糯了不能裹,折成纸托儿的话太费纸了。”
“也是,只是这买卖人多,要是人家不还咱家碗可怎么办?”
“爹,这个好办,让人家给咱家碗底刻上字就成了,要用碗的就押上一二文,把碗还给咱就退铜板,要是不想压铜板的,自然下次就会带自家碗出来了。”
“这到是个好法子。”
沈临川问了去哪买碗,周大给他说了,要是买碗这集上上多的事人家卖,但他还要刻字呢,得找烧窑的。
周宁知道在哪,和沈临川一道找烧窑的人家去了。
沈临川问了周宁一个土碗多少铜板,周宁常年在集市上帮他爹卖肉熟着呢,“小的一文钱一个,大一些的两文钱一个。”
“倒是不贵。”
两人找到了烧窑的人家,在镇子边上呢,门口摆着一堆烧好的土碗还有细瓷碗,沈临川问了想可以烧二十个土碗吗。
那烧窑的汉子头都没抬指着门口说道:“自己拿就是了,都是刚烧出来了,何必在烧新的。”
“我家做生意,怕和人家碗弄混,要在碗底儿刻字的。”
“也太麻烦了些,一个土碗罢了,又不是细瓷碗,人家客栈酒楼要定花样的订的多,你这才订了几个呀。”
烧窑的汉子嫌麻烦,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后面的周宁,爱答不理的脸上挂上了笑,“宁小哥儿来了,要什么,随便拿便宜给你。”
见这男人满脸堆笑地看他家夫郎,沈临川有些吃味儿上前挡了一下,“宁哥儿,你认识他?”
“周大叔在镇上谁不认识呀,在咱清河镇上卖一二十年的猪肉,我小时候跟着我爹卖瓷器,宁哥儿跟着他爹卖猪肉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