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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气了!我真生气了!”谢长欢学着祁怀瑾的语气,既冷漠又傲娇,她朝着人笑:“阿瑾,我学得像吗?”
屏气噤声几息后,祁怀瑾猛地扑过来,咬她脸蛋,“谢挽瑜,我要咬哭你!”
谢长欢:……
最终,自然是没咬成,但不影响气哄哄的郎君在姑娘的脸上偷了好几口香,又面红耳赤地用衣袖拭去了他的“罪行”。
两人并肩静坐,听风观雾,郎君紧紧抱着姑娘的手臂,头靠在姑娘肩上,还不停地往她脖子拱。
“你安分点。”
“噢。”
“主宅的人私下都说你是小娇夫,说得还真挺对的。”
“嗯!我承认,我就是。”随着郎君颔首应声的小动作,蹭得姑娘一身痒意,她刚一躲,又被紧追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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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双喜楼。
谢长欢点了好些菜色,颇为奇怪,但祁怀瑾没多想。
“长欢,这些菜看着不错。”说着,他就要帮忙布菜。
谢长欢微微擒住他的手腕,“阿瑾再等等,有客人要来。”
“谁?”
虞舒和沈溪之正在上楼,“我就说昨日好像看见长欢了,一年不见,我怪想念她的。”
敲门声响起,祁怀瑾起身开门。
“长欢!”虞舒的笑意僵在脸上,敲错门了?
“阿舒!”谢长欢从祁怀瑾身后走来,笑着和虞舒打招呼,又同沈溪之颔首,“沈少爷。”
沈溪之回礼,“谢姑娘,好久不见。”
虞舒握着谢长欢的手,把她上上下下认真打量了一番,“长欢,你今儿打扮得真好看!”
谢长欢笑道:“阿舒才是一如既往的娇俏可爱。”
去岁,谢长欢来慕城时,她是傅知许的护卫,穿衣自是简洁普通,可现在,和祁怀瑾在一起,哪怕不施粉黛,她穿的、用的尽是千金难买之物,行走在外,谁不认为她是世家大族养出来的大小姐?
虞舒一和谢长欢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不仅忘了这里有她不识得的生人,连她的夫君也被她忘得彻底。
沈溪之轻咳,又扯了下她的衣袖,虞舒才想起,这儿不只有她和长欢二人,她尬笑着问:“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