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剑穗之事,刚告一段落,祁怀瑾立马奔去厨房,他还要学着给长欢做生辰宴呢!不过这次,谢长欢陪他一起。
“长欢,此处油烟大,你回洵祉阁吧。”看着突然被呛出声的长欢,祁怀瑾心疼得不行。
“没事,阿瑾你快给鱼翻个面,你闻闻,是不是糊了?”谢长欢皱着鼻子,嗅着空气中难闻的气味。
祁怀瑾慌张翻面,果然糊了。
“阿瑾,你别管我,专心看菜。”谢长欢背着手,在一旁严肃地督促他。
菜既然毁了,祁怀瑾便推着谢长欢来到了厨房外,他先是低头沉思了会,才说:“长欢,要不你告诉我……事情真相,好吗?我很担忧。”
谢长欢收起脸上的笑意,扯出一抹苦涩的笑,“阿瑾,别逼我好吗?”
祁怀瑾疼得心都快碎掉了,也不管旁边是否有人注意,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那你告诉我,何时能说?”
谢长欢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小声说:“生辰之后吧。阿瑾,最近云州可有信来?”
祁怀瑾不解地扶住她的肩膀,俯首与她对视,“云州?未曾有信。”
最终,谢长欢被祁怀瑾强硬着要求回了洵祉阁。可魂不守舍的身影,让他放不下心,只能守着,陪了她一下午。
祁怀瑾看她,谢长欢看窗外的花,将近两个时辰,无人说话。
许是心有灵犀,当夜,云州果真有信至,且随有数不清的礼物。
谢家嫡女十八生辰,是谢家人的噩梦,也是能让他们重见曙光的时机,可此时,若尘大师避而不见。
信中,未提及任何伤心事,只说祝谢家小瑜儿十八生辰快乐,和去岁相差无二。
谢长欢抱着信,在洵祉阁寝卧之中彻夜难眠,到天将亮时,才睡过去。
晨间未醒,起身后第一件事即是提笔回信:
诸位亲人,挽瑜在浮玉山一切皆好。另有一事相告,挽瑜与祁家家主在盛京有前缘,且心悦于他,若能侥幸度过十八生辰,我想与他成婚,还望各位准允,挽瑜在此叩敬。
与之同时寄回云州的,是一封给若尘的信。
谢长欢将信交给言风,让他以最快的速度送出去,言风二话不说,领命去办。
祁怀瑾又在厨房忙碌,谢长欢照旧跟到了厨房,不过她被安排坐在门边的小凳上,既能看到想看的人,也不会被油烟熏到,且有大厨时刻投喂刚出炉的美食给她品鉴。
-
三月廿九,谢长欢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