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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里空虚得很,谢长欢大快朵颐,祁怀瑾则是在旁帮她布菜,也是在道歉,长欢又气了,他真怕夜里要孤身独眠。
午后在茶室品茶对弈,祁怀瑾一局未赢,结果惹得谢长欢更生气了。
整整一下午,只有在幽篁阁用晚膳时,给了他一个好脸。刚从幽篁阁出来,他就被远远甩在身后。“阿瑾今夜在槿桉阁好好反省吧。”
洵祉阁中,谢长欢沐浴过后,躺在床榻上准备入睡,可明明不过一夜未光顾,为何她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不得劲,腰还酸涩难耐。
寂静之时,门扉开启又关闭,只听脚步声,谢长欢就知道谁来了,她爬起来,看着屏风后的人影,“阿瑾。”
祁怀瑾在槿桉阁沐浴过了,披头散发,只在外披了身玄色披风,他委委屈屈地凑过来,“长欢,我睡不着。”
谢长欢也
睡不着,但她会嘴硬,“不是说要阿瑾不准跟来吗?”
“我不管……”祁怀瑾踹掉鞋袜,爬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床榻,披风也早被他解了,他抱着长欢不松手,“新婚第一日,我不想独守空房。”
“那好吧,都这么晚了,阿瑾留在洵祉阁睡吧,但是,不准动手动脚。”
“好!”祁怀瑾就着这个姿势躺下,再将被衾盖好,果真没有其它动作。
在祁怀瑾的怀抱中,闻着他的气息,谢长欢的睡意渐渐涌上来,娇哼着即将入梦。
可惜,她太过相信她的阿瑾了。
祁怀瑾是本是打算简单拥着共眠,可他高估了自己,更低估了长欢对他的诱惑,罗帐之内尽是长欢的气息,他的身子慢慢躁动了起来。
可长欢都睡了,他不敢,于是背过身来,准备自己解决。睡梦中的长欢只觉得那股让她安心的暖意离得有点远,于是迷迷糊糊地往祁怀瑾的背后靠,却刺激得他直接泄了出来。
祁怀瑾勾起披风擦手,颓废地转过身,绛红色的衣襟扣得并不严实,暗色的痕迹和雪色的肌肤刺激着他的眼睛,他失了魂似地俯首舔舐,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祁家主,失言至此!
谢长欢惊慌地推搡着他,而祁怀瑾,见长欢已醒,恶劣的本性彻底暴露,狠狠一吸。
“啊——啊……”
“阿瑾!阿瑾……”
祁怀瑾抬首,掀开锦被,笑容邪肆,“长欢,是阿瑾背弃承诺,可是,你可还记得曾经欠我的承诺吗?今夜便先抵一个吧。”
里衣剥落,凉意袭人,谢长欢来不及回答,就如失航的孤舟,被水浪冲击得摇摇欲坠,上下失守,连手也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夫人——长欢——”勾人魂魄的妖精在低吟。
谢长欢“呜呜”地咬在妖精的肩膀之上,可再颤动敏感,也只留下了一圈极浅的压印。
洵祉阁外夜阑人静,内里却是火热温馥,娇呼连连,低喘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