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长欢:……
祁怀瑾翻身下床,留下谢长欢羞愧捂脸。
侧室书房,祁怀瑾披着衣裳翻阅隐舟送来的各地情报,直至一个时辰后,他才抖落一声寒气,躺在睡熟的长欢身边,不过一会儿,长欢就依赖地抱住他的手臂。
清晨,谢长欢是被人盯醒的,她刚迟缓地睁开双眼,手便被动地到了枕边人的下腹,顿时睡意全消。
“阿瑾,你昨夜不是不想吗?”
祁怀瑾弓起身子,嗓音嘶哑,“长欢是在说什么笑话?我恨不得死在长欢身上。”
“呸呸呸,说什么
胡话呢?”
没人理她,祁怀瑾全心沉浸在身体的快感中,谢长欢无助地望着床帏的一角。等着吧,阿瑾还不知道要多久。
昏眩间,祁怀瑾咬开了她的衣襟,将头探入猛吸,谢长欢双手不得空,无从制止,眼睁睁看着自己从衣襟大敞到春光外泄。
“阿……瑾!”声音生生被逼得变了调,肌肤泛起粉色,刺得祁怀瑾目露凶光,想将眼前美景尽数含入口中。
谢长欢羞得脚趾都蜷了起来,面色潮红的女子使劲晃头,又止不住地屏气、吸气。
“夫人,你自己来好吗?”
“嗯——”失神中的谢长欢根本不知道祁怀瑾在问什么,等她发现引着她使力的手离开时,便下意识地松了手。
祁怀瑾重重一吸,谢长欢失声痛呼:“啊!”
“夫人,乖~自己来。”祁怀瑾好心地帮她把手置于原位,后又悄然退走。
谢长欢委屈得想哭,祁怀瑾心有所感地直起身子,轻缓地擦去她眼尾的泪痕,“很快了,夫人最棒了。”
谢长欢咬唇,那股骄横劲刺得祁怀瑾血气下涌。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眸子,祁怀瑾暗笑着将人搂紧,一人上衣齐整,一人雪肌惹眼,他流连于怀中人的玉肩,吮出了点点红痕。
“阿瑾,我手没力气了。”
“长欢骗我。”他解开衣带,与长欢肌肤相贴。
谢长欢被他一系列动作弄得身心俱累,身子不属于自己,说句话还要被阿瑾拆穿,再一次恨她是个剑客。
交颈缠绵了一个多时辰,祁怀瑾神清气爽地下床、穿衣、打水,谢长欢仰头省思。
平淡的生活持续到九月初,嘉兴郡的病人几乎都能下床走动了,后续调养由祁家医师负责即可,宁远和问骞也商量着该离开了。
言风将消息传到青石巷时,谢长欢心情低迷,她与老师相隔如此近,都难以见面,下次相遇,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长欢,先生明日启程,你去城外送一送吧。”
“可以吗?”
“不过片刻功夫,应当无大碍。”
“阿瑾,那我们何时回浮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