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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乳。交融、身心契合,人间极乐、欢至夜央。
祁怀瑾极力控制住内心的欲望,抱起昏昏欲睡的长欢去了湢室。他轻柔地洗去雪肌上的污秽,将软成一滩水的女子用巾帕包裹紧,稳稳地放置于床榻上。
第二日醒来时,谢长欢整个人都是晕的,腰部不太酸,可腰侧冰冰凉凉的,似是涂了药膏。
祁怀瑾“嗯哼”着环紧她,“长欢。”
“阿瑾……怎么又没穿衣……”
祁怀瑾蹭啊蹭,“太晚了,就没穿,还有件事……”他有点心虚,探手触及谢长欢的腰侧,“长欢,昨儿一不留神,把你的腰给掐红了,但我上过药了,抱歉……”
冰凉的腰侧开始发热,既舒服又难捱的,可谢长欢不敢乱动,因为早起的阿瑾实在是让人招架不住,“无碍的,过几日就好了。”
“长欢,我想——”
“阿瑾,你不想……”谢长欢争执无果,被人吃干抹净,但好在只有一次。
逃离床榻的祁夫人揉着腰去了藏书阁,祁家主在身后边跑边飞,真是祁家一大奇景。
最终,谢长欢和祁怀瑾击掌约定,一旬三回,早晚各一次。祁家主黑脸,不情不愿地应下,他夜里想要两次,长欢都不允……
祁怀瑾暗自下决心:待无忧出生,他要夜夜笙歌!
问骞说过,快六月大的胎儿,已经能感知到母体外的事情,所以无忧的好爹爹,特地为他学了一首童稚有趣的琴曲,可费了他爹爹好大的心思,连他温柔的娘亲都怒得说:“阿瑾,不是学琴的料。”
加上这首新学的琴曲,祁怀瑾只会三首曲子,有凤求凰和恋花吟。
原本说好的,多听琴曲,孩子或许会更活泼,可后来,无忧一听到他爹爹抚琴,就会变得困倦。
在浮玉山的日子如白驹过隙,转眼即是祁怀瑾的二十一岁生辰。
云州的信如约而至,许是宁远一时忘记和谢家人往来通信,他们尚不知谢家要添新人,只问及宝贝疙瘩近日过得可好,还说云州谢家早备好嫡长女出嫁的嫁妆,等来日,他们会为谢家的掌上明珠再举办场大婚,邀请整个云州百姓同庆同乐。
而要寄回的信,谢长欢早在十月初就写好了,新婚燕
尔、怀子之喜,以及对家人的思念,诸记于信中。
她说:“谢家挽瑜亦期待在云州与各位家人再见,愿诸位身体康健、长喜长乐。”
祁怀瑾此次生辰并未大办,他只想和长欢、无忧一起过。
槿桉阁外晨雾弥漫,寝卧内暖意绵绵。
“阿瑾,长欢祝你生辰欢愉,且喜且乐,且以永日。”
“谢谢长欢,我很欢喜,想更欢喜……”
谢长欢轻慢地碰了下他的头,无力地说:“阿瑾忘了我们的约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