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房间,董春春后怕的趴在床上哭了一通,又没听见有太子的人来罚她,才慢慢好了。
另一头,把董良媛送回去没见太子训斥,刚松了口气的林正堂,听见他徒弟林静思来报杜良媛求见太子,登时差点撅过去。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可真会挑时候!
林正堂偷眼去瞧太子,却见太子明明阴沉得像暴风雨前夜的脸色,突然缓和了一些。
使劲眨了眨眼,林正堂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而此时赵谨良心想:才召了董良媛,杜若就耐不住来求见,果然还是有些在乎寡人的。
杜若昨天辗转了半宿,入睡的有些晚,早上起来的就有些晚了,打扮妥当了就赶紧前来求见太子,却没注意到时辰。
走进室内才发现太子正在用早膳。
“太子殿下万福,妾扰了殿下用膳,实在有罪。”杜若头埋得低低的,心里暗暗怪自己不稳妥。
“无事,来坐。”却听太子并无不悦,还问她,“杜良媛可用过早膳了?”
杜若走到太子对面坐下,觉得平白在太子对面摆了个空凳子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老实回答道:“未曾。妾来找殿下有要事禀告,所以急了些。”
什么事这么急?赵谨良收起有些松散的心情,问杜若:“何事?”
见杜若抬头看了看四周,有些难开口,赵谨良将屋里伺候的宫人包括林正堂都挥退了。
人都清走了,赵谨良望着杜若道:“慢慢说,寡人听着呢。”
杜若点点头,一五一十道:“昨夜妾围着闲花照旁的月牙湾走了走,遇到了恭亲王。可恭亲王不但不回避,还与妾走得极近,说了些若有似无的话。妾想着不论轻重,都应当禀告给殿下知晓。”
原来是赵谨穹的事。
赵谨良先不去想旁的,首先就对杜若这遇事不瞒他的做法十分满意。
再有和赵谨穹明暗相争十几年了,他自然了解这个兄长的为人,不用问也知道赵谨穹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赵谨良首先关心杜若道:“他有没有为难你?轻薄你?”
杜若摇摇头:“这倒未曾。”
没有就好,赵谨良放心了些,心道这个赵谨穹不安分,又想把他的死期往前提提。
现在虽不是时候,但让他折几个下属给杜若赔罪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