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嫌你,那你给寡人揉吧。”太子却忽然对她说。
☆、揉腿
太子的声音缓和轻柔,与他那张冷峻的脸不太相符。可越是这样,就越让对着他的人难以冷静自持。
杜若和太子四目相对了几许,僵硬着转身爬到他腿边跪坐好。
太子的腿修长笔直,虽然因为常年不动,腿上的肉有些软,但一点都不干瘦,瞧着与常人无异。
杜若从上到下,由浅入深,变幻手法与力道,揉捏并济,按在腿上的经络上。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可在赵谨良感受来,还是犹如猫儿踢脚一般。不但没能让他有疏通的酸胀感觉,还备觉煎熬。
因为有些痒,令人克制不住的心猿意马。
赵谨良头偏向一边,望着地面的石砖,手止不住地一再捏紧。却还是泄露了几丝颤抖。
“殿下觉得疼吗?”杜若察觉到太子的异样,停下来问他。
杜若停了手中动作,终于让赵谨良平复了一会儿,然后他回她道:“不疼,好了,你快躺过去歇息吧。”
虽然杜若觉得根本没揉多久,她还有的是力气,但这回她识时务地没再对抗太子了,乖乖地爬到另一侧躺下。
躺下后,杜若忽然意识到什么,她翻了个身面朝太子,小心翼翼问他:“殿下,您的腿尚有知觉?”
赵谨良:
杜若继续说:“如果您的腿能有知觉,说明经脉是好的,只要经脉没彻底损伤,就能有法子治好的!”
她越说越激动,撑着手臂爬起上半身凑近太子,满怀希冀地看着他。
赵谨良回望她,眼眸深深:“你要帮寡人保密。”
她在面前缠磨他,让他竟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不过他也是没想到,平时太监们怎么按揉都再正常不过的感知,今日竟出了岔子。
不过给他揉腿的太监都是有真功夫的,杜若这样的女儿家自然比不得,他早该想到的。
也不知道她的手到底有什么不同,就算放在他腿上不动,那份柔软都直冲头顶,搅得他不能忽视。
现在让她发现他费尽心思掩藏的秘密了。
不过他信杜若,这就不算是什么塌天的大事。
太子虽未明说,但既然是个秘密,那么太子应该一直在暗中医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