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今日留下。”
素来以“察言观色”为第一要务的太监们立刻麻溜退下了。论机灵,珍珠也是不逊色的,跟着哥哥们一道退出去了,对自己主子没有一丝的留恋。
太子让她留下,这让杜若因为不舍有些空荡荡的心即刻又填满回来,她话不多说,手脚并用爬上了床。
这一回她没有绕到另一边,而是直接从太子的腿上爬了过去,二人的衣料摩擦在一起,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
杜若在太子身边躺下,觉得间隔有些宽,又往太子身边挪动了一些,直到挨着太子才觉得好了。
赵谨良被杜若的懂事哄得有些舒心,伸手揽着杜若腋下,将人翻了身抱到自己胸膛上趴着。
“还不困,陪寡人说会儿话。”
杜若半边身子趴在太子胸膛上,这样亲密的姿势令初萌春心的少女有些羞,又觉得趴在上面十分合适舒服,好像太子长成这样生来就是为了供她倚靠似的。
凑近太子嗅了嗅,杜若小声道:“殿下一点都不臭,定是下午已经洗过澡了。”
赵谨良撩起杜若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悠悠回她:“要是没洗,怎好意思留你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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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眠
想起从前避暑途中在马车里太子对她说过的话,杜若摇头晃脑模仿太子的语气说道:“人是香是臭,又有何关系?只要是太子殿下,就是妾心尖尖上的良配。”
她语调故意学他说得一派正经严肃,逗得赵谨良忍俊不禁,大掌扣住她的脑袋压在自己颈窝中。
太子在笑,杜若贴着他,感受到他胸膛笑得一震一震的,她也跟着笑。
杜若觉得太子肯定是常年都在坚持锻炼,胸膛宽阔又结实,胳膊也很结实强壮。只看他芝兰玉树的外表并想象不出来衣服底下的躯体是如此蕴含力量。
杜若倚靠在上面倍觉安心,还偷偷翘起一根食指按了按太子的胸膛。察觉到她小动作的赵谨良伸手握住她的手,不叫她乱动。
“殿下,您怎么不穿妾送您的里衣呢?”杜若忽然问道。
她两次见到太子只剩里衣的时候,穿的都不是她做的。
赵谨良解释道:“你第一次送的,觉得珍贵,就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