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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怎么说都有理。”盛宁笑了几声,而后佯装嗔怪道。
吃完午饭,盛宁在饭桌上吃药,周念枝在厨房洗碗,水声哗啦啦地往下流。
“妈妈。”周念枝转头望向盛宁,本想直接说出去奶茶店的事情,但一看见盛宁,那说不上来是不是自尊心的东西就覆盖在她的心上,让她难以继续继续往后说。
于是,她只好转回头,继续看着手里的碗:“我要出去一趟,但我会尽快回来的。”
言罢,周念枝就在心里酝酿若是盛宁问起,自己又该如何解释。
可盛宁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咽下去药片,轻轻答了句:“好。”
擦干手上的水后,周念枝匆匆拿上钥匙,想要快些出门,免得看着盛宁,就更加不想走了。
“枝枝。”盛宁唤住了周念枝。
周念枝不解地回头:“妈妈,怎么了?”
“我给你梳个头,瞧你头发乱成什么样了。”盛宁拿着梳子,站在板凳旁,应是想要周念枝坐在上面。
“我都多大了……”周念枝嘴上嘀嘀咕咕,但腿已经迈开,朝盛宁的方向走去,直接坐在了凳子上,“扎个马尾就行了啊,那些乖乖的可爱发型已经与我无缘了。”
盛宁梳着周念枝的头发说:“那我可以给你扎个双马尾,一晃一晃的,让别人以为你才十二岁。”
周念枝哭笑不得:“我都已经十二乘二岁啦。”
“那既然如此……”盛宁笑着打趣说,“你十二岁扎双马尾,那你二十四岁就该扎四个马尾。”
周念枝笑得发抖,是盛宁轻轻拍了拍她,这才让她稍微坐直了些,“这是什么歪理啊,那我四十八岁,岂不是八个马尾,我是八爪鱼吗?”
“是,你会吐墨。”盛宁说,“我们枝枝以后可能是特牛的诗人或者作家。”
“这都能夸?”周念枝又开始笑,“你真的好爱夸我。”
“那我能把你夸自信吗?”盛宁为周念枝扎好头发,“就像以前的枝枝一样。”
周念枝抿唇,旋即,又轻轻笑了,说:“我可是周念枝,哪有不自信的?”
“行。”盛宁点头,顿时想起一事,问道:“你有没有纸和笔啊?我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想写些东西解闷。”
周念枝回答:“就在桌子上,你去找吧。”
盛宁说:“我不想乱翻你的东西。”
周念枝笑了笑,说:“我之前连和宋予礼在一起都敢跟你说,其他有什么好隐瞒的。”
“真的吗?”盛宁轻轻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