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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机抓过手机,解锁,点进相册,入眼就是张P成猪头的照片,大耳朵,大圆脸,还有双下巴。
“这能色-诱到谁?”他咬着牙槽,当场给气笑了,把屏幕面向周到。
“发的不是这张。”周到心虚地伸手指往左划了几张,她所有的恶搞图暴露无遗,周到更心虚了,一抬头就能看见他要把她杀了的眼神。
周到低下头,继续划,“嘿嘿”笑两声,最后讨好似的指着张正常的图道,“这张,帅惨了。”
观察他表情,见有效果,周到又凑近说了一遍“帅惨了帅惨了”。
张辰宿板着脸瞪她一眼:“你给我乖点。”
一言不发,在她的注视下把前面几张图删了,留下这张“帅惨了”的图,不顾她反对设为壁纸。
锁屏,把手机丢给她,警告一句,“让梁秋收别搞那些有的没的。”
周到敬个礼:“收到。”
她伸直身体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转过身一下双手被摁住,人也跟着跌落,整个人陷在床里。
“干嘛?”
他吓她:“帅惨了的人提供色-诱服务。”
周到尖叫着往下缩:“不行不行。”
张辰宿空出一只手捂住她嘴:“你别叫啊。”
周到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了,抬起头在他唇上亲一下,“你也给我乖点。”
窝在他颈间和他说话,伴随着外面很大的风雪声,仿佛世界飘摇动荡,而他们置身于安静温暖的一隅。
周到突发奇想:“我们明天去之前住的院子看看吧?”
于是就这么决定了。
第二天早上,梁向沿劝他们,说院子还是那么个院子,只是住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没什么好看的。雪天路又滑,冷风像刀子一样割脸,能不出去最好还是别出去。
话是这么说,等周到吃完早午饭,她帮她把围巾围上塞进羽绒服里,免得风吹着吹着散了。厚帽子和手套戴好,又拿来口罩给她全副武装上,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我们去打劫。”周到站在那,等梁向沿帮她藏耳朵的时候这么说。
梁向沿说:“别偷藏,回来再分赃。”
他们从楼里出来,踩在昨夜新铺的,松软的厚积雪上。
没人走的路,雪是自然而然地铺盖一层,深一脚浅一脚,一脚陷下去快到人半个小腿那么高。
周到跟着张辰宿的脚印,每一步都踏进去,完完全全把她的包裹。
几公里的路,周到说:“我们走路吧,不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