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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于父不死心。不过人家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在商场上和温婳意保持着来往,逢人就夸温婳意年少有为。转头,就骂于邵飞没用,久而久之于邵飞就对温婳意起了怨念。
上次聚会上,于邵飞发酒疯,骂温婳意是破鞋。
温枝意听说后,直接让人当场砸了他的车。
温婳意是申城豪门圈里有目共睹的经商天才。她17岁考上哈佛,本科学经济,主攻财会,毕业在投行工作过,回国后就进入集团,从底层开始实打实的摸爬滚打了五年,经过申城豪门圈一致的认可,才拥有现在的地位。
在温枝意心里,她姐就是她的骄傲,谁敢说她姐的坏话,她就打上门去。
“他下次再管不住自己的嘴,我砸的可就不只是他的车了。”
温婳意弹了下她的额头:“还敢有下次?不准你再惹事了知道吗?南沙那边的项目正是关键期,别闹太大动静。”
温枝意不作声,心想要是那些衰鬼舞到她面前,她照打不误。
“听到没!”
“知道了。。。”
“。。。。”
温枝意回到房间,直接躺床上,定定看着天花板的法式水晶灯,有一种热闹过后的深深焦虑感,一想到自己时日不多了,就心力交瘁。
毛茸茸的拖鞋挂在白皙的脚趾上,晃来晃去,一如她此刻不安的心情。
她有想过和家里人说清自己患癌的事,可说了后又能怎么办?南沙那边那么大的项目,是她姐担任总裁一职后推动的最重要的项目,基本上把集团大部分资金都投入到那边了。
她要说了,她姐说不定真敢放下这个项目陪她。她不想全家陪她一番折腾,最后她的命救不回去,项目还没了。
思来想去,还是瞒着他们好了。
温枝意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鼻尖笼着一层淡淡的玫瑰熏香。
一无聊,她就想去撩拨陆承钧。
她喜欢看到他时的心悸,那种切切实实的感觉能让她感受到存在感。
——
第二天,姐妹俩先后离开半山别墅,一个去集团总部上班,另一个去北沙街处理二房东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