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寒风刚烈。去秦的人带回三个坏透聊消息:
李斯献‘灭韩计’,先灭韩国,以恐他国。获封上卿之位!
巫少因测象失准而被罚囚于巫府、遭到严密监视。我们的人没能靠前
咸阳城内,凡是叫赵全的人,全都翻查!但一无所获
听完这些消息、突然有种从头到脚凉个透的感觉!
“赵全之事,如同大海捞针,我们今日只能暂且把他略过,只派人前往赵国、秦国各地打探着,暂不讨论。如今,关键还是要想办法解决秦国攻韩和巫少被囚之事”我分别看向师父和毕之
“在秦国,上卿之职,近奉秦王身侧,权利如同丞相,这个李斯爬的的确不慢”毕之将炉内再添一把柴,火苗顿时腾起
“韩国危在旦夕,师父可有策略应对”我从新转过脸,看向师父
师父艰难的摇摇头:“亡国之祸已是注定!只是不曾想这样快罢了”
“柿子还是要挑软的捏,六国之中韩国最弱,若想震慑余国,的确非韩莫属了”
“我倒觉得,韩国暂时无险”毕之拍拍手上的尘,渡起步子:“正因为灭韩是最有把握,所以依嬴政的个性、他是不想选择韩国的,如果我的猜测不错,他真正的目标应该是赵国”
“赵国?”我心中咯噔一声:“可秦王明显是同意李斯的建议,否则为什么给他这样大的官职”
“我与嬴政相交十几年,我最清楚他的弱点!当年嬴政为质赵国,受尽折磨侮辱!他每每思之,都是恨不能食之”听到这,我不禁打了个激凌,脑中又模模糊糊记起那个蜡黄又满身伤痕的男孩,还有他那双虎狼一般的眼睛。毕之继续着:“我猜,他之所以重用李斯,只是想震慑韩国而已,好让韩国乖乖屈服!帮助秦国攻打赵国。所以,只要韩国示好,嬴政还是可以暂时留下韩国的”
师父冷哼一声:“韩在秦国面前,何时不是卑躬屈膝掐媚奉常看来,也不必我做什么的”
我与毕之相互看看,却也没有什么能劝的:“如此,就去封信与丞相,告诉他我们的看法,具体事宜,就交由丞相自行决断吧”
师父不曾话,算做默许
毕之点点头,表示赞同:“话要的明白,这只是我们所想,还要丞相准备其他应对之策”
“好,我明白了”我点点头,转话到巫少的事情上来:“巫少的事你们有何看法?”
“他不是号称可以预判未来么?为何不知自己会有今日之灾”毕之到巫少,马上变成一副不屑一鼓模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话!他怎么都是救过你性命的人,你再看不上他,也改变不了与你有恩的事实”
毕之扭过头,还是一脸不屑:“妖言惑主之徒而以,有何可敬”
我一时气极,反而无话可
“你们想过没有,预言之事,本就模棱两可,那又何来对错之呢”师父一言,立即提醒了我们,师父见我们无人反驳,便接着下去:“眼下来看,应是巫少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秦王,而秦王又不想让世让知真实原因,遂随意扣了个罪名、将他监禁起来”
“这倒像是嬴政一贯手段”毕之接着道:“只是如此一来,他因何获罪我们都不得而知,又该如何施救”
“一定要救他”我激动的拍案而起:“巫少是我的朋友,这些年他一直在帮我们打探各种消息、之前是追查穆若和瘾毒、接着帮助毕之脱险还生。这些年又为调节控制王后与夏眉儿之间平衡而奔波劳累。单冲这些,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把他救出来”
“玉儿你先别激动,没有人不救。只是现在我们无从下手,还需查清受困因由,才好设计施救”师父拽了拽我的衣袖,将我重新拉坐下来
“除了巫少之外,我们没有人可以查到内宫去!现在安插,似乎也为时已晚”
“那就再想想其他的办法!买通宫人,或者入秦打探,总会有其他办法”师父握紧我的手,笑容顿时让我安心了不少
“我倒是还有一个办法!而且不必那么麻烦”毕之自信洒脱的顺好衣袍,抬起头看着我和师父:“还有一个人可以压制嬴政”
我转脸看向毕之:“谁?”
“华阳太后?”师父微微皱眉,眼睛却亮了一下
“不错”毕之得意至极:“王后眼下属于楚系势力,只要她肯去求华阳老太后,此事便可有惊无险,嬴政惧怕老太后,即便巫少犯的是通敌之罪、只怕嬴政也不得不乖乖放人。”